妖王妖嬈 第 21 章 ☆、章
席嬈不得不正了正臉色,直視着他說:“我是什麽都不記得了,雖然我在這裏生活的并沒有多好,但是我畢竟熟悉這裏的一切,我沒辦法因為你的一番話想起一切,也沒辦法放下我現在的生活和你去一個我對現在的我來說完全陌生的地方”
溪君淵的臉色有點發白,緊緊盯着她的眼睛好像想看出什麽,他的确看到了,那是她的心裏話,他勉強的笑了笑,做出了一個決定。
“那我留下吧”他說的雲淡風輕。
席嬈這才正視到他的形象,她狐疑的打量他,其實她的心底竟然有了一絲期待,只是十七歲的少女已經學會了隐藏自己的心思。
“怎麽?有什麽不對”
“你确定嗎?”席嬈不确定的問。
“嗯,我決定了”
“可是你的?”席嬈上下掃視他,用眼神示意他。
“入鄉随俗”
席嬈臉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有喜悅、有期待、有歡喜,他看的清楚,也随着她的快樂而快樂。
“快天亮了”溪君淵忽然說。
“啊?”席嬈一下子想到了現實問題,她頭腦一發熱留下了這麽一尊大神,吃喝拉撒睡怎麽解決?
她弱弱的詢問:“你睡客廳可以嗎?”然後立刻補充“我會給你買個床的”真是造孽啊,讓這麽一個飄飄欲仙的人兒睡客廳。
“嗯”溪君淵倒是無所謂,雖然他不明白她說的什麽。
“你要不要洗洗先在我的床上睡會兒,天亮以後我先去給你買衣服,然後帶你出門好不好?”
“好”
“跟我來”說着席嬈就下床往洗手間去,溪君淵跟在後面。
“在這裏洗簌,你要不要洗澡?”席嬈臉有點紅紅的問,根本不敢看溪君淵。
溪君淵環視着這個小小的空間,牆上挂着一個锃亮的金屬做的東西,圓的部分上帶有很多小孔,連着一個金屬管子,下面也是一個金屬做的東西,對面牆上面有個鏡子,下方有個和對面牆上一樣的金屬做的東西,下方有個白色槽子,再下方有根柱子連在地面上,旁邊牆上有兩個連在牆裏的橫着放的小柱子,挂着三個毛巾,靠近鏡子的牆角處有個架子,上面放了幾個瓶瓶罐罐,靠近門口的地方有個白色的不知道什麽做的東西。
席嬈等半天沒等到回答,只有鼓起勇氣看他,看他在觀察室內情況,就一一向他解釋,那個是淋浴噴頭,自來水,邊說邊示範,那個是馬桶,就是恭桶,可以沖水的,毛巾架,水龍頭,衛生紙架,席嬈看溪君淵聽得仔細,竟然産生了一點成就感。
“要不要洗澡,這邊是熱水,這邊是冷水,你看”席嬈獻寶似的打開水給溪君淵看,溪君淵點點頭,席嬈就出去了,還順便幫他帶上了門,剛出門,席嬈就剛呼出一口氣,就看到了被女人砸壞的窗戶,好心情瞬間消失了。
她趕緊跑到窗戶邊向下看,女人的身影早就消失了,她住在二樓,女人應該沒事,對了,吸血鬼怎麽突然就消失了,她都忘了問了,待會再問吧。
她又打電話給房東,房東是個老太太,搬到女兒家住了,還好老太太性格不錯,沒說什麽,答應打電話找人來修。
席嬈開始收拾客廳,突然門被踹開,“砰”的一聲,吓得席嬈手裏的掃帚掉了,場景似曾相識,倒黴催的門這下連晃都沒晃就倒了,眨眼功夫都不到,席嬈被兩股大力扯來扯去,一邊是剛破門而入的白齊茗,一邊是從衛生間破門而出的溪君淵,兩人都是當仁不讓,一手拉着席嬈一邊的胳膊往自己那邊扯,另一只手也不閑着,溪君淵捏訣攻擊白齊茗,一旁的椅子裂成了幾份,白齊茗邊躲,邊趁機攻擊溪君淵,席嬈還沒來得及說話,倆人已經開打了,席嬈趕緊叫:“快住手,你們倆別打了,別打了”
倆人又互相攻擊了一下才停下,拉着她的手卻都沒放,席嬈看了眼倒下的大門和中間碎裂的衛生間的門,破碎的椅子,靠,連桌子中間都裂了縫,真是哭死,其實她很窮的。
溪君淵一個用力把席嬈拽到懷裏,白齊茗一個不察,失了手,立刻露出尖牙,就攻擊起了溪君淵,溪君淵抱着席嬈倒是沒有再攻擊,只是不停的閃躲着,怕誤傷到席嬈,席嬈氣死了,大聲道:“都別鬧了”,倆人還是不停,一個抱着席嬈躲,一個露着尖牙追,席嬈想死的心都有了,氣的渾身顫抖,“住手,住手,別再打了,都是自己人”喊完她自己也愣了,倆人也都停下了。
她從溪君淵的懷裏掙紮出來,這才發現身上濕了,溪君淵身上挂着水珠,光着的身子,不着寸縷,席嬈看到,臉上頓時燒了起來,白齊茗趕緊捂住席嬈的眼睛,溪君淵看到白齊茗捂住席嬈的眼睛,上去就拽他的手,倆人又鬥了起來,席嬈這下真是忍無可忍了,什麽都不想管了,轉身就進了卧室,“砰”的一聲,甩上門。
外面“乒乓”的打鬥這才停止。
過了一會兒,白齊茗的聲音傳來:你他媽到底對她做了什麽?很明顯想歪了。
溪君淵比較戒備的聲音:你是誰?
我還沒問你是誰呢?穿的像個戲子。
我是她師傅。
哧,什麽師傅?冒牌貨。
雖然溪君淵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還是聽出了那不是什麽好話,他警告道:你離妖嬈遠點。
你認錯人了吧?連她名字都叫錯。
……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跟真的似的,席嬈真是哭笑不得,心底柔柔的,在看到之前的吸血鬼消失之後,她知道溪君淵是聽進了她的話的,沒有對白齊茗下死手。
溪君淵也是沒遇到過這麽厚臉皮的人,耍嘴皮子實在不是他的強項,不多久就被白齊茗氣的要動手了,幸好白齊茗及時提起席嬈,才罷休。
在他們停止口水戰後,席嬈冷靜下來了,就開門出去了,溪君淵穿上了他的衣服,頭發還是濕的,有些亂,席嬈沒有多想,到衛生間拿了吹風機出來,拉着溪君淵示意他坐到沙發上,溪君淵很聽話的坐下,瞥到白齊茗不爽的臉色,心情不錯。
席嬈給溪君淵吹頭發的過程中,沒人說話,溪君淵動也沒動,感覺席嬈柔若無骨的手指穿插于他的頭發中,不時碰到他的頭皮,帶起一陣酥麻感。
白齊茗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好似實在受不了了,他一把把吹風機的電源拔了,對着席嬈無辜的說:“差不多了,那麽長頭發,難道他不剪嗎?”
席嬈沒說什麽,拉過僅存的一把椅子放到溪君淵的旁邊,對白齊茗說:“你坐下”
白齊茗走過去坐下,很狗腿的問:“沒事吧?那個女人沒把你怎麽樣吧?”
“沒有”她轉向溪君淵在想怎麽稱呼他,潛意識裏不想叫他師傅。
“叫我君淵”溪君淵了然。
席嬈還沒說話,白齊茗搶先說:“那怎麽行?規矩是規矩,該怎麽叫怎麽叫,不能亂了輩分,不然不是說我們席嬈不懂事兒嘛?是吧?”對着席嬈放了個電。
溪君淵臉色微變,忽然孩子氣的說:“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當然該稱呼的親密些,雖然叫我師傅是很親密,可是你們不是宣揚人人平等嗎?”
他一說完,白齊茗和席嬈臉色都變了,席嬈的變紅了,白齊茗的變黑了。
白齊茗忽然站了起來,叫到:“什麽叫有了夫妻之實”他忽然走到席嬈身旁,質問:“他對你做了什麽,我才走多久,你們,你們,你們就”看來他比想象中在乎她。
“我沒有”席嬈紅着臉分辨。
溪君淵也走到席嬈身邊,攬着她,“就有”
……
……
席嬈真是有口難辨,想她一個內向孤僻的黃花大閨女,什麽時候遇到過這種事,席嬈急的臉色通紅,也忽略了溪君淵的動作。
可在白齊茗看來,席嬈就是害羞了,也是變相的承認夫妻之實,親都不讓他親,現在呢?床都上了,白齊茗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氣的罵了句“shit”轉身就走了,他是多餘的,他走,行了吧,白齊茗憤恨的想。
席嬈下意識的就要去拉他,她還記着有個吸血鬼獵人等着他呢,可是溪君淵緊緊的攬着她,不讓她去,溪君淵也生氣了,他覺得委屈。
她轉過身想對溪君淵發脾氣,話到喉嚨了,看着他那張略帶委屈的臉,生氣的話是怎麽也說不出口,只得小聲哄道:“白齊茗是我唯一的朋友,他給了我很多幫助,他也是因為擔心我有危險才回來的,現在他有危險,我不能這樣趕走他,如果他出了什麽事,我會良心不安的”
溪君淵的臉色漸漸好看了,說:“好吧,可是他已經走了”
“我不知道他會去哪,如果他回來了,你別再擠兌他了”
“嗯”溪君淵勉強應道。
席嬈推了推溪君淵,示意他放手,溪君淵好不容易才抱到,哪那麽容易放手,反而抱得緊了些,席嬈的臉上快紅的滴血了,又對溪君淵硬不起來,只得轉移話題說:“我收拾一下屋子,待會兒還有事呢”
溪君淵這才不情不願的放了手,看着周圍的狼藉,心有讪讪嫣。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