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不是個小仙女咋滴? 第 45 章 憋屈

方圓十裏都聽到了,青鳥被吓的一個機靈,靈鎖還睡的很死,潛意識的摸摸青鳥的頭,還在呼呼大睡,其實青鸾覺得自己有點禿頂就是被靈鎖摸得。

“你,你幹什麽?”誇父一把推開天女魃,自己光腳站到地上,“你一個女孩子知不知道廉恥?簡直是沒羞沒臊,你給我出去。”

天女魃跟着下了床,抹胸的紅紗衣隐隐透亮,誇父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那一層紗布根本遮擋不了天女魃的身體,前凸後翹的曲線讓誇父的鼻血都快流下來了。

“我就是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天女魃抱着誇父的腰身,“別人罵我不知羞恥,我都不在乎。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那你怎麽不敢看我?”

誇父抓住天女魃的手,把這紅顏禍水的妖精推開:“我不敢看你,是因為你穿的太少了。我喜不喜歡你,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

天女魃就要脫掉最後一層防禦。

誇父生氣到:“別讓我覺得你惡心。”

天女魃轉身就走,既然看不上老娘,我娘不伺候了。

“你去哪?雨這麽大?你穿這麽少?”誇父攔着天女魃,又避之千裏的死樣子。

天女魃邪魅一笑:“你管得着嗎?”

誇父攔着天女魃的衣袖:“我走,你留下來,雨停了之後你再離開。”

“我要走,你攔得住我嗎?”天女魃甩開誇父的手,“別假惺惺的。”

誇父看着天女魃沖進雨裏,外面漂泊大雨,想了想還是追了出去。

天女魃正在生氣要不要把這雨水烘幹,誇父就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就像第一次抱着她那樣,穩穩的抱在懷裏,好像怕摔了一般。

誇父把天女魃放到床上,找來幹毛巾給她擦幹臉上的水和濕漉漉的頭發。

“你不喜歡我,就不要對我好了,我會誤會的。”天女魃抓過毛巾扔到地上。

誇父愣了片刻,把毛巾拾起來,眼看着天女魃又要站起來,情急之下喊道:“我喜歡你,可以了嗎?”

所以剛才誇父說不能回答,并不是不喜歡她?天女魃失落的心忽得點亮起來,忍不住喜上眉梢的望向誇父:“男子漢一言九鼎,明日我們就成親。”

在天女魃含辛茹苦的追求了一個月之後,終于有了眉目,眼看着就要成親的節奏了,這讓跟青鸾相識十八年的高陽情何以堪,今年是第十九年了。

愛情不論時限,只争朝夕。

誇父還想要說什麽,天女魃已經豪放的把誇父壓倒在床上,迅速脫掉礙事的濕衣服,挑逗到:“誇誇,你說我甜不甜?”

紅鸾酥被,颠龍倒鳳,一室旖旎。

刑天正在咬着被角,冥思苦想下一次表白計劃如何兌現。

誇父徹底成了天女魃的人,天女魃用事實證明自己真的很甜,誇父臉上左一塊右一塊的吻痕張揚着昨夜的激情四射。

“誇父,你昨天被人打了?”在不知道實情的時候,刑天覺得誇父比自己還要慘。

天女魃一個踮腳,在誇父的“淤痕”下又親了一口:“你對比一下,像不像?”

刑天很想飲鸩而死。

靈鎖得知誇父和天女魃要成親的消息,給了刑天一個眼神:你瞧瞧人家,再看看你,死光棍。

刑天真的要去找毒藥了。

誇父去找蚩尤請求賜婚。

“成親不急,”蚩尤沒有同意,這天女魃的來歷還不清楚,她雖說是若水的人,也保不齊不是奸細,倘若夫妻兩個戰場相見,蚩尤不願看到誇父叛變,“天女魃來九黎族時日尚短,你多多招待人家。”

都招待到床上去了,還怎麽招待?

誇父如何不知道蚩尤的擔憂,他要怎麽跟天女魃求證她不是奸細?如果天女魃承認自己是奸細,自己又該如何處理?

誇父還是陷入了天女魃的圈套,天女魃告訴誇父本來她可以讓雨水消失的,就是故意用美人計加苦肉計才把誇父拿下的。

這麽實誠又聰明的女子,誇父要說自己不喜歡,他都得扇自己一個耳光清醒一下。

高陽通過消息得知蚩尤在保持跟若水聯絡的同時,已經開始訓練軍隊,蚩尤也料到了姜水必定重新起兵。

康回逐漸掌控了姜水的統治權,村民們已經默認了康回就是下一任的首領。

神農氏宅心仁厚,他曾經說過倘若敵人投降,不殺俘虜。可是康回已經多少次違背命令,喪心病狂的不留一個活口。

“康回,你已經走火入魔了。”神農氏咳嗽不斷,人老了,該來的病都來了。

康回目光如炬:“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姜水是我的領土,姜水百姓的生死存亡都在我的掌控下,神農氏,你已經老了。”

神農氏看着康回決絕的背影,心裏悲恨交加。

康回的今天是神農氏一手造成的,他從小敏感多疑,受不了一絲一毫的質疑與批評,神農氏認為一個男孩子,要嚴厲教誨才能成才。

康回內心固執,做事嚴苛,唯一出格的事情就是喜歡瑤姬這件事。可是康回也從未做過無禮之舉,他按部就班的提親求親,渴望獲得別人的祝福,在瑤姬離開之後,康回內心的壓抑,徹底爆發了。

他的陰狠,他的頑固,他的殘忍,神農氏看在眼裏,痛在心底。

也許這個世界上全都背叛康回,還剩一個人永遠支持康回,那個人就是玄君。

康回掌握了生殺大權,殺人如麻,玄君從不幹涉,只在康回需要的時候出現。

這個世上有一種愛,你去殺人放火,我就毀屍滅跡。

時光荏苒,夏去秋來,雪姑娘的腳步也來了!

瑤姬身懷六甲,還要在書房給少昊伴讀。瑤姬靠在毛毯上,身上還蓋着小被子,少昊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字一句給寶寶念童謠曲。

“我不想聽了。”瑤姬俨然被慣壞了,瑤姬無理取鬧一次之後,少昊就容忍第二次,第三次之後,瑤姬覺得少昊的容忍度好像是無限的。

瑤姬覺得自己最過分的一次,就是瑤姬不肯讓少昊上床睡覺,少昊說了半天好話都行不通,最後少昊不得已搬了兩個凳子對在一起,搭了一個簡易床陪在一側。

那一次,瑤姬覺得欺負少昊才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

王妃不想聽了,那就不聽了,少昊立刻收好書簡:“愛妃,想吃點什麽?還是想出去走走?”

桌子上擺着各種水果,也不知道少昊從哪裏找來這麽多品種。

“我想回家。”

瑤姬想起年幼時跟青鸾一起在大雪天裏堆雪人,鵝毛大雪也不覺得寒冷,現如今自己都當媽媽了。

“咱們回家。”少昊故意裝傻,把瑤姬從書房抱到卧室。

瑤姬肚子越來越大,整個人都臃腫了不少,少昊一點也不覺得沉,反倒是盼望着瑤姬再重一些,再過三個月,就會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寶寶了。

“讨厭。”瑤姬撥開少昊的手,“我要回若水。”

少昊被推開又無賴似的貼上來:“等孩子出生了,再去拜見姥姥姥爺,這麽冷的天,萬一生個雪人咋整?”

瑤姬伸出小手捶在少昊胸口:“你才生個雪人。”

“好好,我生,我生個雪人。”少昊好脾氣的認錯,就要去親瑤姬。

瑤姬不肯,一個失手,五指印爽利的落在了少昊的右臉上,這一個巴掌把瑤姬吓愣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泛紅的手指印,眼淚刷的就落下來了。

“該哭的是我,你哭什麽?”少昊心疼的不得了,顧不上自己的面子就如此輕易的折在老婆手掌裏,還得更加沒尊嚴的去哄勸罪魁禍首。

瑤姬哭得鼻尖紅通通的,眼含柔水,梨花帶雨,美不勝收!

越是被哄勸,越是覺得委屈。

當初是少昊用了多少手段才抱得美人歸,想要瑤姬心裏沒有一點怨恨,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不想看到你。”瑤姬推搡着少昊,他既然是壞人,就一直做壞人就好了,為什麽偏偏對自己這麽好,“你走,你走呀!”

少昊看出瑤姬不是為了回家的事情鬧脾氣,這會兒不能強求,瑤姬是吃軟不吃硬的人,少昊站起身來,叮囑伺候的丫鬟照看好,心有不甘的離開房間。

瑤姬已經嫁給自己了,又給自己生兒育女,不能在要求她更多了,這種得到了人得不到心的感覺真他媽的憋屈,少昊飛起一腳把院子裏的梅樹踹斷。

只聽咔嚓一聲,少昊瞬間就後悔了,萬一被瑤姬聽到又得大吵大鬧了,立刻把折斷的樹枝重新插在泥土裏,來年春天就說是被凍死了。

這種整日過得窩窩囊囊,生怕自己媳婦兒有一丁點不滿意的生活,真是,舒服的不得了!

強勢自我安慰了一番,才失落至極的去了書房,今日又得睡木板床了。

瑤姬大概是傷心過度了,影響到了肚子裏的小寶寶,小家夥左蹬又踹的,肚皮都鼓起來一個小包,瑤姬這才被吸引了注意力。

“寶寶,你将來千萬別學你爹那個霸王性子,喜歡人家就不擇手段的搶過來,萬一人家姑娘有喜歡的人呢?”瑤姬決定從小就教育兒子不能強取豪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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