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弟是九尾狐 第 178 章 費羅拉不見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費羅拉不見了

堂伯那邊帶來了好消息,陸家那對雙胞胎兄弟,原來分配的單位本就差勁,自己幹着也郁悶,要來和襄萱一起幹呢。襄萱自是高興,看來這開公司的人,差不多是湊齊了。

羞狐貍已經在S市辦好了公司注冊的手續,又買了一處法式風格的小院,作為公司的辦公地點。只是想着,若是自己都弄好了,那群小厮就沒事可做了。索性給襄萱說,讓她帶着那群厮,來S市收弄一下樓院。

一群人乘火車來到S市,已是中午,襄萱安頓了食宿,下午讓其他人先休息,自己和老五先去了新買的小院。

老五和羞狐貍看了一圈,對怎麽裝弄房子給出了建議,羞狐貍聽了,也挺滿意的。讓老五和自己先去市場,選些材料,明天起,開始裝修房子。

等他倆走後,小伍爬上法國梧桐,說着:“等房子裝弄好了,小伍在這書上,架個秋千,襄萱師祖就能蕩秋千了。”

襄萱心中一顫,勉強做歡笑的說着:“這不錯,我小時候,最開心的事,就是蕩秋千了。”

小伍跳下樹來,問道:“為何您不讓月師祖在飯館後面,幫您架個秋千,這樣您不就有秋千玩了?”

襄萱言說:“一直都沒想起來,你說了,我就想起來了。我有些累了。要不我們先會旅館好了。”

突然間,小伍擡起雙手,向襄萱撲過來,一副盡力克制的樣子,嘴裏說着:“師祖快跑,我的身體不受控制了。”

“啊!”襄萱還沒跑出幾步,自己的身體也瞬間僵硬了。

費羅拉一閃而出,言說:“你這個壞人,讓我父親對你的愛大過愛我母親,我今天就要殺了你。”

小伍欲上前阻止,費羅拉手一揚,小伍的身子就像被萬條繩索困住一般,眼睜睜的看着費羅拉臉上散發着,與她年齡不符的詭異笑容。在襄萱面前,一躍而起,跳到襄萱的身上,雙腿夾住襄萱的腰,手上舉着一把黑色的匕首,眼看就要向襄萱脖頸刺去。

襄萱痛苦的閉上眼睛,心念,月靈狐,我與你今生緣分至此,願你安好。

費羅拉瞬間收了匕首,抱住襄萱,一個吻,吻在襄萱額頭上,說着:“我明白了。請接受未來法國第九十九世最優秀女巫的祝福。”

瞬間解開了襄萱和小伍身上的魔法,襄萱癱倒在地,小伍跳了過來,護住襄萱。

費羅拉言說:“我從你的記憶裏,已經讀到了事情始末。原來我的父親早已亡故,只是一絲殘魂寄居于您男友的內丹裏。請原諒我對您所做的一切。這些天來,他都幻化做我父親的模樣,将身體借給我的父親,陪伴這我和母親。難怪他只是對我親昵,而對我的母親很淡然。”

費羅拉笑笑:“母親對此,一直解釋為父親是東方狐貍,所以思想和行為與我們不同,不會在公衆場合和她親昵。還試圖說服我接受您。我覺得很荒謬,就算是父親誤認為母親亡故,現在母親回來,自然應該和母親在一起,為什麽還要我接受您呢。所以我覺定今天來,将你獻祭給魔鬼,這樣父親就會回到母親的身邊。”

襄萱聽完,瞬間暈了過去。

小伍抱住襄萱,怒斥道:“你對她做了什麽?”

費羅拉說着:“她是被吓暈了而已,真是的,她的體內有這麽充沛的靈氣,自己卻不會使用。”

羞狐貍趕了回來,費羅拉手一揚,羞狐貍的身子也不能動彈了。費羅拉言說:“這樣吧,羞狐貍先生,請你答應我,帶着她去找她的男朋友,我就放開您。”

羞狐貍怒言:“你對她做了什麽,我不會放過你!”

費羅拉說:“你的法力,确實比那個女孩高很多,我禁锢你最多十幾分鐘而已。不過我只是祝福了程襄萱,說了一下我的想法,她就被吓暈了。估計你也弄不醒她,還是帶她去找我父親靈魂的寄主,她的男朋友好了。”

就在羞狐貍同意的瞬間,他身體能自由活動了。

羞狐貍扶了一下襄萱的脈,松了口氣,說着:“師公确實是被吓暈了。”

月靈狐正在研究明天要帶費羅拉去哪裏玩,蘇西女巫來到月靈狐的房間,問道:“花,你見到費羅拉了嗎?”

月靈狐疑問道:“她不是說和你去百貨商場麽?”

蘇西言說:“糟糕,我試圖說服她接受你有新女友的事實,她說自己不舒服,回家了。她一定是去詛咒您的女朋友了。”

月靈狐收到羞狐貍一道意識傳音,說道:“是,好在襄萱最後念的是我的名字,費羅拉讀取了襄萱的記憶,知道了一切,襄萱只是被吓暈了而已。”

費羅拉皺着眉頭,問:“你叫她師公,她什麽法術都不會,你為什麽叫她師公?”

羞狐貍也懶得和小女巫解釋,只言:“一會你的母親和月師公都會過來。你還是先想好怎麽給你母親解釋好了。”

眨眼之間,月靈狐抱着蘇西女巫,站在費羅拉的面前,費羅拉很高興,說着:“您終于肯抱我的母親了。謝謝月靈狐,我已經從您女朋友的回憶裏,讀到一切。她被我的話吓暈了。您應該有辦法弄醒她。”

蘇西抱歉的看着費羅拉,問:“你對她說了什麽?”

費羅拉說:“我就是說,本來我想将她獻祭給魔鬼,這樣父親就會回到母親的身邊。她聽完就暈了。”

月靈狐退去幻化,抱過襄萱,吻了上去。費羅拉看着,無比羨慕,眼淚從眼角滲了出來。抹着淚水,說着:“女巫不許哭,女巫不許哭。”

小伍遞給費羅拉一塊手帕,說:“如果我的父親愛上了別的狐貍,我也會去殺了那只狐貍。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只是,您的父親,現在只是一絲殘魂寄居在月師祖內丹裏,确實很混亂,還希望您能看開一些。”

費羅拉問:“既然如此,您為何不用還生的法術,将父親複活?”

小伍驚訝:“你們西方法術裏,還有還生法術?”

費羅拉點點頭,言說:“有的,只是我還不會,要不我就擺下祭壇,開始還生我的父親了。”

蘇西的表情很糾結,正當這時,襄萱醒了過來。看到費羅拉湊過來,不自覺的向後挪着身子。

月靈狐言道:“寶貝,不用怕了。費羅拉已經知道了全部,她不會再傷害你了。”

費羅拉說:“當然,我已經用女巫之吻祝福了你,肯定不會再傷害你了。”

蘇西言說:“費羅拉,你還沒有入學,還不算是女巫,怎麽能用女巫之吻去祝福別人。”

費羅拉說:“我的法術,已經達到祝福的水平了,所以當然可以祝福她了。況且我差點殺了她,心裏很愧疚,所以要獻上未來法國第九十九世最優秀女巫的祝福。”

蘇西無奈的将手放在額頭上,費羅拉繼續追問母親,為何不用還生法術将父親還生。

晚上,蘇西做了法國料理大餐,請大家赴宴。襄萱被這個小女巫徹底吓到了,拿着叉子的手,還在顫抖個不停。

月靈狐握住襄萱的手,念起了安神的咒語,待咒語念完,襄萱才鎮定下來。

當蘇西拿過來一瓶紅酒,襄萱瞬間吓的,将刀叉扔在盤子裏,嘴裏說着:“不要,不要再繼續了。”随着一聲尖叫,自己蜷縮在月靈狐懷抱當中。

羞狐貍見狀,看着費羅拉,費羅拉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說着:“這個程襄萱膽子好小,我祝福過你,就不會再傷害你了。怎麽吓成這個樣子。”

月靈狐一道法令,手上多出一丸丹藥,塞到襄萱的嘴裏,過了半柱香的功夫,襄萱鎮定下來。

襄萱說:“我昨晚的夢中,出現了兩個場景,一個是自己站在新院子的法國梧桐樹下,一個就是蘇西拿紅酒的情境。我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麽大事,也不知道大家能不能躲過災難。”

蘇西驚訝的說:“襄萱,你有用夢境預測未來的能力!”

襄萱點點頭,月靈狐說:“襄萱曾經用夢境,避免了我和羞狐貍的災難。若是如此,不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麽。”

蘇西說:“如果今天早晨應驗的是你自己,也就是說,這次應驗的人,只是和你有關的,而不是你自己。”

費羅拉問:“母親,你為何這樣說?”

蘇西答:“你背誦一下《忒耶法則》就知道了,若你去學校學習,定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費羅拉恍然大悟,說道:“我明白了,會應驗到和她親近的人的身上,可現在和她親近之人,都在這裏坐着,好像也沒有什麽事情發生呀。”

小伍問道:“是不是最近走的近的人,都可以算作你所謂的親近之人。”

費羅拉說:“恩,按《忒耶法則》的定律,是可以這樣理解,要不你們打電話去問問,大家是否有事好了。”

羞狐貍言說:“我明白了。”說罷,起身,将紅酒撒在空中,手中劃出一道符咒,嘴裏不停的念着咒語,費羅拉好奇的看着羞狐貍所用的東方法術,等待着法術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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