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弟是九尾狐 第 180 章 法事
第一百七十八章 法事
“應該是成功了,我們快上去看看。”費羅拉說着,月靈狐已經化做一道白光,飛入了襄萱的房間。
滿屋子的狗血味,讓月靈狐聞着,真有将晚飯清出胃部的感覺,小伍在狐貍玉裏,也給自己加了一道結界。
只見房內,一片狼藉,蘇西女巫在一旁休息,地上滿是燃燒過的草灰混着狗血的殘跡,屋內的味道,越發令人作嘔。
蘇西說:“法式已經完成,至于能讓她提升多少法力,只能看神的意志了。您可以幫她洗去身上的記號。讓她好好休息一下。我堅持不住了,要去休息了。”
月靈狐幫襄萱洗掉了身上的血跡,自己也覺得受不了這難聞的味道。索性去酒店開了房間,将襄萱放在酒店的床上。
次日襄萱醒來,服務員推着早餐車進來,襄萱讓月靈狐關上了門,說道:“這個餐車的食物有毒,不必吃了。我們去外面的小吃點,吃點湯包好了。”
襄萱剛穿好衣服,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兩個穿着西裝的管理人員進來,看到餐車上的食物沒被動過,一副萬幸的樣子,說着:“今天早晨,有人在我們酒店的蛋糕和咖啡裏下了毒,還好二位沒吃這些食物。發生此類事情,我們酒店深感歉意,特免除您今日的房費。”
襄萱裝做萬幸的樣子說:“還好,我今天早晨想吃點中餐,若是吃了蛋糕,真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酒店管理人員,帶着月靈狐和襄萱,辦完了退房手續,又熱情的介紹了一下周圍不錯的中式早餐後,才目送二位離去。
月靈狐和襄萱找了家湯包館,吃了幾個湯包後,一道法令,回到院子裏。
蘇西女巫和費羅拉已經将房間整理幹淨,只是玻璃還沒有更換,看到月靈狐帶着襄萱回來,蘇西女巫和費羅拉來到院子裏。襄萱高興的說着:“昨天晚上,我夢見早晨,服務員推着蛋糕車子進來,我吃了蛋糕,不一會,就覺得身上難受的厲害,後面兩個管理人員進來,說蛋糕有毒。”
蘇西女巫問:“那就是說,你今天早晨沒有吃蛋糕?”
襄萱言道:“是的,我沒吃,等管理人員來了,我聽完,只說自己想吃中式早餐,所以沒吃蛋糕。”
蘇西女巫拍拍襄萱肩膀,說:“好樣的,你的夢境預測能力,已經達到初級女巫的水平,完全夠用了。”
費羅拉遺憾的說着:“真可惜,若是你從我這麽大開始學習法術,現在應該是很厲害的預測女巫,甚至可以用夢境,去影響別人的命運了。”
蘇西女巫點點頭,說着:“若你能達到中級女巫的水平,可以通過夢境,改變自己的命運。不過你的能力,已經夠複活花狐貍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做第一次試驗。”
襄萱點點頭,問道:“費羅拉什麽時候開學?”
費羅拉言道:“還有十幾天時間,希望能在開學前,複活我的父親。”
月靈狐問道:“今晚的試驗,你還要用狗血麽?”
費羅拉說:“不用了,用其他動物的血也可以。只是其他動物不太好找,您肯定不允許我殺了家裏那只貓,貓血也不會讓我收集吧。”
襄萱點點頭,問道:“那昨天晚上的狗血你是從哪裏弄的?”
費羅拉說:“除了您那只貓不讓我殺掉的黑背犬,這幾條街上的狗,都被我召喚來了。”
襄萱聽了一陣惡心,費羅拉說:“我沒有殺掉任何一只狗,只是取了一些它們的血液罷了。本來我是召喚了那只黑背,結果您的貓不讓我殺掉它,其他小狗,殺了也沒太大區別,所以我只是取了血液。”
蘇西女巫說:“若是殺掉一只狗,用它的血液來做祈福,效果會更好些。這附近有買羊的嗎?若是可以,我想用羊血代替。”
月靈狐點點頭,說:“這個主意不錯,下午就讓小羞弄些羊回來。”
下午羞狐貍弄了幾只羊,放在院子裏,捏着鼻子,換掉了打壞的玻璃。看見襄萱在秋千上坐着發呆,走到襄萱跟前,說:“襄萱師公,告訴您一個好消息。老三的母親已經出院了,恢複的挺好,老三現在,天天給她母親熬人參雞湯喝,等您再回W市,估計就康複了。”
襄萱笑了笑,說着:“這還真是好消息,辦公室裝修的怎麽樣了?”
羞狐貍一笑,說:“這個您放心吧,李彪挺盡心的,一天叮叮當當的,和老五可是湊了個熱鬧。不過這人心腸不壞,就是嘴上厲害些,不會跟老五發生沖突,老五也挺佩服李彪的。再過十幾天,就弄完了。費羅拉也要去上學了。對了,怎麽沒見月師公的影子?”
襄萱說着:“跟着蘇西母女出去收集晚上要用的東西了。房子裏狗血味太重,小伍賴在狐貍玉裏不肯出來。”
羞狐貍言說:“那若是如此,羞兒帶您出去轉悠一下如何?”
襄萱意識傳音給小伍,小伍回傳音:“師祖,您不知道,那狗血有多惡心,今天就別抓小伍的差了。小伍最天晚上,吐了半宿。”
襄萱言說:“本來還想讓小伍出來,一起去商場上轉轉,可小伍說自己吐了半宿,只有我們兩個去了。”
羞狐貍和襄萱來到商場,襄萱只是想給蘇西女巫和費羅拉買件禮物,做為紀念,卻不知道要買什麽。小伍又賴在狐貍玉裏不出來。
羞狐貍問道:“萱醬若是拿不定主意,不妨給羞兒說說,羞兒說不定能幫您出出主意。”
襄萱說完,羞狐貍言說:“您不妨去江邊那家新開的首飾店看看,說不定能挑選到合适的物件。”
襄萱想來有道理,去了首飾店,選了一條四葉草的胸針和一條四葉草的項鏈。一看價簽,還真不便宜,兩樣加起來,都要六千了。老板言說,這兩年翡翠開始漲價,若是去年,最多四千,一定能拿到。又給打了個折,算了五千。
羞狐貍郁悶道:“就這個貨色,上狐殿學門內,小狐貍雕廢的,都比這個強。若不是時間不夠,羞兒回上狐殿一趟,給師公剩下這五千,夠買一百多只雞了。”
襄萱被逗的咯咯笑:“原來小伍一天将東西換算成燒雞,都是跟你這師叔學的。”
晚上,等蘇西女巫擺好法陣,襄萱開始睡覺,次日醒來,說:“這個法陣不行,我的夢還是單色的。”
次日,蘇西女巫換了法陣,襄萱的夢還是沒有變化。
到了第三日,襄萱沒有再做單色的夢,只是再醒來前夕,夢見了和前兩日相同的一個畫面——費羅拉沖進房間的畫面。将所有內容告訴蘇西女巫後,蘇西女巫認定,最後這個法陣,能将花狐貍還生。
蘇西女巫認真的确認着法陣所需用的物品,只見祭臺上擺放這蛇皮、苦草、藥水等物品,在這些物品的後面,是一個褐色的盆子,盆子裏,煮着氣味古怪的藍色湯液。等費羅拉将一只羊牽過來時,蘇西女巫取出尖刀,将羊的心髒取出,放在藍色湯液之中,瞬間,藍色湯液變成了深紫的顏色,上面飄蕩起白色的煙霧。
蘇西又将蛇皮挑起,念了一段咒語後,放在祭臺的中央,将藥水滴落在蛇皮之上,蛇皮漸漸開裂,碎成粉末。
蘇西說着:“好了,可以将最後的祭品取來了。”
月靈狐一道法術,一具男子的屍體被放在祭臺之上。蘇西女巫說着:“費羅拉,你可以和萱出去了,月靈狐留下幫我完成儀式。”
月靈狐一道意識傳音:“襄萱,如果有什麽狀況,我會意識傳音給你,你在隔壁的屋子等我好了。只是好奇外國女巫是如何還生花師侄的,就留下來看看。”
襄萱和費羅拉去了隔壁的屋子,小伍被狗血鬧的不輕,還在狐貍玉中打坐休息。羞狐貍則在院中,以防其他突發情況。
聽着蘇西女巫念出的咒語,襄萱困倦的不行,依靠在沙發之上,打起盹來。費羅拉則興奮的等待着父親的重生。
蘇西女巫用羊血在男屍肚子上畫下祭符,念着咒語,将藥粉撒在蠟燭之上,蠟燭的火光,頓時變成了藍色,房間裏散發着詭異的氣氛,蘇西女巫又将一把臭草塞入男屍的嘴中。沾了點紫色的湯水,撒在男屍的身上。對月靈狐說着:“您可以吐出內丹了。”
月靈狐盤座在地上,一道法令後,将明紅色的內丹逼出體外,去掉了內丹外的輔陣,随時可抽取花狐貍的殘魂。
蘇西女巫用蠟燭的火焰,點燃了臭草,将月靈狐內丹裏的花狐貍殘魂抽出,花狐貍殘魂魄浮游于紫色的湯液之上,蘇西女巫說:“您可以吞下內丹了。”
月靈狐吞了內丹,收了法術,座在地上休息,看着蘇西女巫念過一陣咒語,用魔棒引着花狐貍的殘魂,去那男屍體內。
襄萱:“啊!”的一聲,做起身來,看到身邊的費羅拉,意識傳音給月靈狐:“剛才蘇西是不是用棒子将花狐貍的魂魄引到男屍體內了?”
月靈狐回傳音道:“是的。”
襄萱意識傳音:“怎麽辦,我剛才睡着,夢見這個畫面,是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