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高貴冷豔 第 44 章 大帥之子何方

蒼府,蒼溟也已經很累了,為了參加這個訂婚宴,兩天不眠不休的趕了回來,又因為害怕宋卿見不到他胡思亂想,僅僅回家洗了個澡換了衣服就匆匆的來到了這裏,這一晚上的鬥智鬥勇,好困啊!醉眼迷蒙中,又不放心的看了看緊握在手心的表,看它還在那兒安安靜靜的躺着,終于讓自己進入了夢鄉。

蘭溪院,這是曾姨娘的住所,雖是黑夜,看不見全貌,但還是可以聞到院中充斥着的那若有如無的蘭香。房間裏,曾姨娘正貼心的為蒼大帥脫着外套,她還是穿着一件素雅的旗袍,只不過頭發上挽着的是一個蘭花木簪,許是知道大帥要來,妝容很是精致,那張只是略顯清秀的臉現在可以稱得上漂亮了,與她渾身的氣質交相呼應,相輔相成。

“大帥今日怎麽想起來到我這屋裏來了。”曾姨娘伏在蒼大帥身上,聲音中有一絲嬌媚。

“阿蘭這是在怪我這麽久沒來看你了嗎?”蒼大帥捉住了曾姨娘往自己身上亂摸的手,輕輕吻了上去。

“是啊,大帥是有大半年沒來了吧,我可是一天天數着呢?都說大帥專情,這後院就我一個女人,可誰又知道我心裏的苦啊!”曾姨娘幽幽嘆了一口氣。

“是委屈你了,你從十幾歲就跟着我,夫人去了,你卻還是不能扶正,是我對不起你。但你要明白,我只有一個兒子,他風華正茂,而我已是半個身子埋進土裏去了,我唯一能為你做的,就是努力緩和你和蒼溟的關系,在我死後,你才能衣食無憂。”蒼大帥說着,把曾姨娘樓在了懷裏。

“不,大帥,你怎麽能說這種話了,你年輕着呢,我,我還要和你一起白頭到老。”曾姨娘像個小姑娘一樣有些害羞的把頭藏進了蒼大帥的懷裏。

“好了,你要是能一直這麽下去也好,今天來找你是為了你們曾家。”

“我們曾家,難道是曾家的誰和少帥對上了?”曾姨娘轉念一想就知道事情的原委,蒼大帥是剛從蒼溟的訂婚宴回來的,這事情一定與蒼溟有關。

“還是那麽冰雪聰明,是你的侄女曾怡想害蒼溟的未婚妻,被蒼溟發現了,估計蒼溟明天就要來找你了。”蒼大帥忍不住刮了刮曾姨娘的鼻子。

“什麽?這丫頭還是那麽不讓人省心,我以為上次的教訓已經夠了,這次還來?”曾姨娘從大帥懷裏掙了出來。

“上次?就是說她以前就招惹過蒼溟?”

“是啊,上次也是因為宋小姐,你也知道,她喜歡少帥。”曾姨娘眉間一抹怒色,對這個蠢死了的侄女越發憎惡,怎麽能老連累自己呢?

“哈哈,我兒子确實很受小姑娘歡迎,可惜那小子只對宋家的姑娘上心,自從他娘死的那天,他緊緊抱住人家姑娘不撒手我就知道,他呀,一輩子就只能被那小姑娘套牢了。”蒼大帥提起蒼溟心情又好了一點。

“原來還有這個緣分,怪不得當初我只是提了一下讓曾怡嫁入大帥府,你就拒絕了。”曾姨娘一臉驚訝,心中卻在告誡着自己一定要和宋卿處好關系。

“這只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只怕曾怡還沒進門,你和蒼溟的關系就勢如水火了。”蒼大帥忽然把曾姨娘推到了床上。

“大帥,你真為我着想。”曾姨娘也順勢勾着蒼大帥的脖子,兩人滾到了床中央。

夜深了,房間的燈也熄了,只有那吱呀的床響聲成為了這夜色的唯一點綴。

第二天,臨安市很熱鬧,天還沒亮,賣報小童的叫賣聲就充斥着整個城市,“賣報賣報,蒼宋兩家強強聯姻,訂婚宴上驚現木靈珠。”這樣噱頭十足的話一出來,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一會兒,整個城市都知道了這場喜事。

蘇南何大帥府,何方看着桌子上的報紙,手臂上的青筋直冒,忽然就拿起了它,狠狠地把它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但心中的恨意還是沒有減少,他坐在椅子上平息了自己好久,手不斷在腕表刻有字的地方來回撫摸,整個人才又變成了溫潤如玉的無害樣兒,起身從垃圾桶中撿出報紙,又小心的把它的褶皺都撫平,看着中間那笑意盈盈的望着他的宋卿,拿起剪刀就把它剪了下來。

師妹笑的這麽開心,可惜不是對他,旁邊摟着她的蒼溟,好礙眼。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傳來,随之而來的是女子有些小心的聲音:“大哥,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把剪下來的圖片放好,何方說着。

一女子便推門而入,她的打扮同平常的大家閨秀差不多,一件旗袍把玲珑的曲線完美的凸顯。但這,這人分明是何苑啊!是那個走中性風的何苑,怎麽一下子就畫風突變了。

“大哥,其他兩位哥哥回來了,父親要您去見見。”看着何方,何苑的态度更恭敬了。

“過了這麽久才回來,他們的心也真大。”想起自己名義上的兩位弟弟,何方一陣鄙夷,和太蠢的人交手沒有成就感。

“走吧。”正在何苑不知道說什麽回複時,何方又說了一句。

因着何方的院子處在大帥府最偏僻的位置,倒是走了好一會兒,才到達大帥的書房。推開門,看見他那兩個弟弟正翹着二郎腿喝着茶,旁邊身為父親的何大帥在練着字,居然沒有教訓自己的兩位哥哥,這真是有點難以相信。

“大哥,你怎麽現在才來啊,父親都等你半天了,你看你 ,還是這麽沒有時間觀念。”這是何方的二弟何通,他的母親是救過何大帥的鄉野村婦,沒什麽文化,就算到了大帥府,看見這麽多富貴,也還是一心想把兒子養的白白胖胖的,認為這就是福分。索性何通沒有辜負她的期望,整個人珠圓玉潤的,完全看不到脖子,整個臉也變了形,一走路,感覺地都在晃動。

“二哥,你不要這樣說嘛,大哥剛從外面回來,不适應家裏也是情有可原。”這是何岸,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紅唇齒白的,倒是一個俊朗的小生,只是這話中的意思,怎麽聽都不對勁啊。是啊,回家十天了還不能适應,這樣能力的人能幹什麽大事呢?

兩人一唱一和的,戲倒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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