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高貴冷豔 第 61 章 神秘人
“大少爺,原來您在這兒,我找了好半天。”天色有些黑了,架滿藤蔓的小道上很昏暗,何方正在想着問題,耳旁卻傳來了一個有些焦急的聲音,擡頭一看,一個十八九歲,幹幹淨淨的男孩站在那裏,有些緊張。
“怎麽了?”一看這麽急沖沖的樣子,何方心中就有了一股猜想。
“是,是蘇南那邊的人出了事兒。”耳邊的低語傳來,何方心中一咯噔,能被這麽稱呼的,只有他要求特別關注的一個人人:宋卿。
“回去再說。”淡定的神色不複存在,何方的大長腿快速的邁動着,這一刻他只希望自己是一陣風,能快速知道整個事情的經過。
“是,是。”小厮也知道這大帥府看似平靜,暗中不知道有多少勢力在監視,可腿實在太短,只能慢跑着跟在自家少爺身後。
眼看着自己的書房越來越近,何方心中的恐懼也越來越深,他知道一推門進去,就會有人向他報告着,不管是好是壞,不管他高興與否。旁邊的小厮可沒有他這個顧慮,以為少爺停留了一下是要自己開門。趕緊麻溜的推開門,站在一旁等着自家少爺進去。
“少爺,您回來了。”書房內的人看到何方出現很恭敬,可又看到他的的臉已沒了表情,一雙眸子也很陰沉,越發覺得少爺對宋姑娘是真愛啊,宋姑娘好好地卻還是這麽挂念。
“蔡叔,阿卿,怎麽樣。”何方也看到了這人,理了理心緒,還是走了進去,示意小厮在門口守着。
“少爺不知道嗎?何一沒告訴您啊!”蔡叔很震驚,這種時候一定要先說結果啊,要不把人都急死了。
“沒有,你先告訴我,好還是壞。”前兩個字有一種希望落空的感覺,後面的話又是小心翼翼的期待。
“不,你不用說,都說是出了事,肯定是壞事,你就告訴我壞到什麽程度,人,沒事吧。”蔡叔剛張了張口,何方又一下子打斷了,他有些害怕了。
“宋小姐身體健康,快快樂樂,一切安好。”蔡叔看着自家少爺一直這樣腦補着,有些不忍心,終于大聲說道。
“也不知道何一那小子怎麽傳的話,讓少爺這麽擔心,等一下一定要好好教訓他。”看着聽了自己一番話欣喜若狂,還怔在那裏的何方,蔡叔埋怨起了傳話的小厮。
“沒事兒,他傳達的很好,是我自己想多了。”何方懸着的心終于放下了,只是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明白了,原來宋卿在他心中的地位,比想象中的還要重要。
“今天宋小姐去了一家咖啡館,但那家咖啡館發生了綁架事件,受害者是宋小姐的嫂子,據說宋小姐曾強烈要求讓自己當人質,救回她的嫂子,可這個想法還沒有被實施,綁架者就被制服了,所以宋小姐也算是有驚無險。”
“綁架事件?她的未婚夫不是蘇北的少帥嗎?這麽動亂的時代,居然沒派個人保護她。”何方心中就很憤怒,大手一揮,桌子上擺放整潔的東西便嘩啦啦的掉了下來,他以為蒼溟會世事俱到的,可還是讓她處于了困境中。
“這個,據我所知,蒼少帥沒有派人保護宋小姐,不過中途他進了咖啡館。”
“那是他救了唐小姐,讓阿卿免于危險?”何方問道,心中竟有些不舒服,憑什麽他可以為阿卿做這麽多。
“不是,是蒼家的姨娘。”
“姨娘?一個女人,哈哈哈,好,真好啊。”何方笑着,忽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虎口被震得流了血,蒼溟居然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阿卿跟着她,可真讓自己傷心啊。
“少爺,您……”蔡叔看着這樣的蒼溟心中竟有一絲膽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少爺啊,已經有了如此強大的氣勢,能讓任何人臣服了。
“我沒事,蔡叔先下去吧,我要好好理一下思緒。”何方對自身情緒的控制非常好,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對蔡叔還是那麽尊敬。
傲然居,何家兩兄弟聽到下人的報告,還沒從驚喜中緩過神來。、
“你說的是真的?大哥真的一回去就摔了東西,然後大笑了好幾聲?”何通眯着笑眼睛,盡管已經高興死了,但他還是不放心的再次問着。
“真的,二少爺,大少爺回房不久就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不一會兒又傳來了滲人的笑聲,我覺得不對勁,就趕緊回來報告了。”仆人低着頭,表明着自己的忠心。
“好好,你有功,賞。”何通早已經忍不住了,圓圓的臉笑的橫肉突起。他還以為大哥有什麽本事呢?原來只是狐假虎威啊!
“二哥,大哥悲喜交換的,是受了大刺激啊,讓我覺得有點不真實。”讓周圍的人都下去了,何岸才說出這麽一句,雖然他嘴上說大哥也就那樣吧,但心裏面,還是覺得他不簡單。就像你特別喜歡一個姑娘,可有一天她向你表白了,你一定會覺得這是在做夢!這麽不現實的事兒怎麽可能在現實生活中發上呢?
“什麽不真實?你就是太高看他了,你不知道,有一種人,明明沒什麽才華,可是就是會裝,我看大哥就是這種。”何通毫不在意,伸出短短的胳膊就要去拍河岸的肩膀,可惜身高不足,只能尴尬的罷手。
“也是,是我想多了吧,不過今天真的長見識了,原來父親口中超然物外的大哥,就這麽點心胸,真是笑死我了。”
“哈哈,我也是出了口惡氣,心裏舒服多了,還好你下午攔着我,不然真的中了他的計。”
兄弟二人因為這件事心情大好,同盟過後感情也上升了,侃侃而談着,盡是對何方的蔑視。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有人因得之所想而高興,自然也有人因喪之所得,計劃破壞而受罰。
“曾蘭,你可真讓我傷心,這麽點小事都辦不好,你讓我拿你怎麽辦呢?”
幽暗的地下室有些潮濕,靠着夜明珠微弱的光,才勉強看清說話的男子,他坐在椅子上,全身被一件黑色的披風裹着,密不透風,臉上也帶了個白色的面具,只漏出兩個眼睛,像狼一般,殘忍又野性。他的聲音很嘶啞,像在沙漠中徙步多日沒喝水的游人,帶着黑色皮套的手中拿着一根皮鞭,随意在空中揮動着,幅度不大,卻讓跪在地上的曾蘭打心底産生一股恐懼。
“主人,今天确實是我考慮不周,沒有讓曾怡在預定的軌道上前行,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将功補過。”曾蘭的身子伏的更低了,微開的領口露出雪白的一團,可誰也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