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高貴冷豔 第 41 章 喪失清白
派人去把每個房間都搜了一遍,終于在二樓給王吾松的房間裏找到了宋詞,下人來報時,宋父的身形有些不穩,雖然自己的侄女有時會有些偏激,但好歹知些禮節,怎麽會行如此茍且之事呢?宋母則只是有些惋惜,一個女孩子,自己并不怎麽喜歡的女孩子,就這麽毀了。宋卿則看着蒼溟,先是有些震驚,然後慢慢地明白過來。
“你們都在這兒等着,我和你們的母親上去看看。”宋父像蒼大帥道了個歉,對宋家三兄妹說着。
“是的,父親。”回答得很整齊。
二樓,205房間裏,宋父看着緊閉的房門,深呼吸了好幾次,才示意小厮推開。門一開,頓時一股歡愛過後的味道彌漫在空中,宋父和宋母用手帕捂住了鼻子,相互攙扶着走了進去,一進房門,入眼的便是床上全身赤裸的兩人,雖然睡着了,但兩人的身體還是糾纏在一起,還有宋詞身上那醒目的青痕,無一不在昭示着剛剛的戰況有多激烈。
“你,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宋父說着,呼吸一窒,喉嚨裏有着什麽想要出來卻出來不了,身體也要向後倒去。宋母連忙拿出藥塞進宋父嘴裏,宋父才慢慢地緩了過來。
“阿福,你去把這兩個沒臉沒皮的東西叫醒。”宋母扶着宋父,吩咐道。
福媽身體好力氣大,不到三兩下,兩人就全醒了。
宋詞正做着美夢,覺得自己就像個小船似的,在水裏飄啊飄,沒有終點,沒有路線,只有河水溫柔地撫摸。可突然就感覺到一陣山崩地搖,自己撞到了石頭上,一片黑暗。
努力的睜開眼,卻感覺這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散架一般的酸疼的厲害,眼睛終于散盡了霧氣,卻發現大伯、大伯母正在看着自己,頓時就叫了出來:“你們,你們幹什麽呢?”
“醒了啊,你先看看自己在什麽地方吧。”宋母不像宋父一樣對宋詞還有些親情,自從她想害自己的女兒起,這麽一點薄的親情也就斷了。她只是可惜加點可憐的看着她,希望她能承受得起。
然而事實證明宋母是高估了,頃刻間耳朵便傳來尖叫,震得宋母的耳朵不舒服。見也沒有什麽留下來的必要了,扶着宋父往門外走去,最後又淡淡來了一句:“收拾好就下樓吧,我們宋家會為你做主的。”
房間裏,宋詞對着身旁的男人又打又罵,心中充滿着絕望,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清白之身失了,不知道其他人會怎麽嘲笑自己。還有宋卿那個賤人,此時一定很高興吧,是的,她一定很高興,說不定這一切都是她策劃的,她不想讓蒼溟看見自己,她害怕自己搶走蒼溟,所以就要毀了自己,對的一定是她,宋詞邊發洩着,邊給自己洗腦。
一旁的王吾松剛醒來時還有些愧疚,這個年代清白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比命還重要,尤其是這種大家閨秀。自己就這麽辣手摧花毀了人家,确實要負點責。所以他也就任打任罵不還手,但自小被金貴養着很快就不耐煩了,真是的,把自己打壞了她賠得起嗎,這個瘋女人。于是趁着宋詞發瘋,裹着被子就跑了出去,當然,很快就被守候在一旁的士兵抓住了。
宋家,老太太剛禮完佛,正準備休息,就聽見下人來報說宋士钊回來了,請她去大堂。雖有些不情願,但回宋家有些時日的老太太已經明白了這宋宅再也不是她的天下了,宋士钊也不是她可以拿捏的小屁孩了,還是慢悠悠的去了。
由丫鬟扶着,一路上,她不斷的猜想着,這麽晚去大堂莫不是發生了什麽大事兒,難道是這次的訂婚沒成?或者有什麽需要她定奪。可惜問了傳話的丫頭,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點機靈勁都沒有。就這樣胡猜着,離大堂越來越近,老太太的心卻越來越不安,像是自己寶貝被別人偷了一樣,惶惶的。
忐忑走着,終于到了,一進門,老太太就朝四周一掃,不錯,人都在,自己是最後一個,挺符合身份的。
“母親,您來了。”宋士钊黑着個臉仿佛一碰就炸,但看着老太太進來了還是恭敬地迎了上去。
“怎麽了?這麽大的火氣?”老太太坐上了最中間的位子,看着宋士钊這氣急了的樣子,竟然還有一絲幸災樂禍。自從她嫁進宋家起,這個小屁孩就把自己包裹的很好,對誰都是笑眯眯的,基本不生氣。今天這個樣子,少見啊。
“莫不是三個孩子做錯了什麽事兒?這孩子啊要好好教導啊,也不是每個人都和我的小詞一樣。”說着,就去搜尋着宋詞。
這話一出,宋母忍不住要笑了出來,想着這個時候可不能往人家的傷口上撒鹽,就用手帕使勁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宋家三兄妹之間的氣氛也變了變,只有宋詞覺得這是對自己的侮辱,死咬着嘴唇,更委屈了。
“呦,小詞這是怎麽呢?受什麽委屈了?快過來跟祖母說,祖母為你做主。”老太太一直注意着自己的心肝,這下見心肝不僅換了衣服回來,而且還眼帶淚痕的,心裏疼死了。老太太也是大家閨秀,經歷了一些陰謀,知道一般宴會換了衣服回來的,準沒好事。
“祖母,祖母,您可要為我做主啊!”宋詞一聽這話,再也忍不住了,連忙撲向老太太,趴在她的大腿上,眼淚再也沒能停下來。
“宋士钊,小詞這是怎麽呢?到底發生什麽事呢?”老太太知道女人臉皮薄,橫眉看着宋父,希望宋父能解釋解釋。
“發生什麽呢?母親您讓她自己說吧!”宋士钊甩了甩袖子,回到座位上。對這個繼母徹底寒了心,總是這麽是非不分,一味維護着宋詞,宋詞出什麽事兒都只會躲到她的羽翼下,這可不是對她好。
宋詞聽到這話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哭的更厲害了,把老太太的衣服染濕了大半,終于斷斷續續的向老太太說起了事情的經過。大堂裏,被宋詞柔弱又委屈的聲音充斥着。
老太太聽着,只覺得腦子裏像是有什麽東西在飛一樣,嗡嗡直響,然後一陣耳鳴,什麽都聽不到了,癱倒在椅子上。宋詞可急壞了,祖母可不能倒,祖母倒了,誰為她做主啊!想着,她的眼淚也不流了,眼睛中只剩下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