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不是個小仙女咋滴? 第 43 章 碰瓷
高陽練劍正起興,被少昊的屬下打斷:“高陽氏,少昊君命您前去殿內。”
肯定又在瑤姬那受氣了,活該,高陽一點也不心疼親叔叔,正好去給少昊傷口撒鹽,讓他知道知道自己曾經的行為多麽讨人嫌。
“被轟出來的?”高陽抱着玄琴坐在一側,“給你談個曲子助助興?”
少昊把折子砸在高陽頭上:“你自己看看,多少大臣要把你押去海島認罪,你給我好好反省反省,今天把鳳凰于飛學會,學不會不許吃飯不許睡覺。”
高陽用鼻音哼了一聲,他寧願不吃飯不睡覺,看到叔叔受挫的樣子也很開心。
等天女魃從海島回來,他們就能去九黎族了。
“王妃,按照您的日常所述,微臣斷言您是有喜了。”大夫面露喜色,少昊君有後了,這是若水的大喜事呀。
瑤姬想到過是這個原因,她之前給孕婦看過病,那些有了寶寶的婦女們臉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光芒,可是眼下這個孩子,瑤姬覺得有點對不起他,父母關系不和睦,可是孩子是無辜的。
“下去吧,王妃有賞。”丫鬟送走了大夫,消息很快就會傳到少昊耳朵裏,瑤姬也沒有想過瞞住少昊,他說過想要一個孩子。
少昊怒火難平,時不時的責罵高陽彈琴像是拉屎一樣難聽,一面打擊高陽的琴藝,一面又壓迫高陽必須學。
“什麽?你再說一遍?”少昊聽到瑤姬有喜的消息,眼睛都笑成一道縫,不管高陽是死是活,喜笑顏開的沖出門去,一副傻爹的樣子。
“有什麽高興的,我和青鸾生得孩子比你們的又多又好看。”高陽繼續彈難聽又難記的鳳凰于飛,起得什麽破名,高陽私自改成了青鸾于飛。
“瑤姬,我要當爹了。”一改早上便秘似的臉色,少昊喜滋滋的沖到瑤姬身邊,“是不是真的?我摸摸它。”
瑤姬看着一點不穩重的少昊,臉色羞紅,丫鬟很懂顏色的離開了。少昊把腦袋貼在瑤姬的肚子上,隔着一層衣服,什麽都聽不到。“你把衣服脫下來,我都感覺不到。”
青天白日的,說的什麽胡話,瑤姬臉上滴血一般的通紅,推開少昊的腦袋:“你別胡說了,它才不到兩個月,根本看不出來的。”
少昊後知後覺,立刻附和:“對對,你是大夫,你知道的。”
說着說着,又開始傻呵呵的笑起來。
瑤姬看着少昊完全笑傻了的模樣,忽然覺得自己之前對少昊的确有些不公平了,少昊為人雖然腹黑霸道一些,可是對自己對自己的父母是着實不錯的。如今有了孩子,也許日子還能過下去。
一連幾日,少昊都早早的處理完政務,就整日陪着懷孕的瑤姬,之前不知道瑤姬幹嘔是因為肚子裏的小家夥,現在知道了,不免為自己叫屈:“明明是你才是讓你娘親惡心的東西,不是我。”
瑤姬尴尬的低頭,就着少昊的手,喝掉了除去腥味的雞湯。
夜間少昊想要親熱,瑤姬左躲右閃不願意,少昊把人壓制到自己的懷裏:“你是不是覺得懷了我的孩子,委屈了?”
瑤姬第一次覺得少昊是一個敏感多疑特愛吃醋的男人,兩人赤身裸體的相對,瑤姬怎麽也生不起氣來:“沒有,你先放開我。”
“不放。”少昊抱得更緊了,“你要是覺得委屈,也不能不要寶寶。”
誰說不要寶寶了,瑤姬第一次捶了少昊的胸口,“懷孕期間不能同房。”
“明日我去問問大夫。”少昊從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覺得瑤姬很有可能在騙自己,依舊堅定的說道,“你要生下咱們的孩子。”
瑤姬點頭答應,這才被牢牢的抱在少昊的懷裏,漸漸的少昊喘起粗氣,額頭都冒出許多汗來。瑤姬好心的說道:“你是不是特別熱,要不你去沖個澡?”
“不去。”少昊咬牙挺了好久,實在是控制不住回頭狼吻瑤姬,過過幹瘾罷了。
女人忘記一個人并不難,就是遇到一個更愛她的人。
高陽本以為瑤姬母憑子貴之後,會對少昊更加冷漠,這是多麽令人憧憬的畫面,可是觀察了一些日子,畫風不太對。
少昊每天都喜滋滋的批奏折,還經常出現遲到早退的現象,脾氣也不那麽狂躁了,整個人像是沐浴在夏日的豔陽天,高陽很想過去一巴掌扇醒這只炫耀狗。
“鳳凰于飛要多多練習,等我兒子出生,你就要開始教給他學音律。”少昊完全無視高陽磨牙的行為,“要懂得尊老愛幼,薪火相傳。”
高陽看着少昊前腳走人,後腳就溜了。
很快,鬼容凱旋而歸,沒有缺胳膊少腿,在天女魃的罔顧無辜百姓的大開殺戒下,海島幾乎變成了鹽堿地,雖說海景難看了一些,但是當地人種水稻的面積擴大了不少。
“恭迎師父。”高陽行禮。
鬼容前去宮內複命,天女魃就把高陽帶走了。
“您要不要歇息兩天?”
高陽把尊老發揮到極致。
天女魃摸着高陽的小臉:“你打算怎麽伺候姐姐?以身相許?”
高陽一個下蹲躲開色女魃:“天女魃,小徒配不上您,您的桃花劫在九黎族。”
“天女魃,您去找一個巨人,他官位頗高,只居于九黎族領袖之下;骨骼乃練武奇才,跟您不相上下;身邊有一只青鳥,那是他的吉祥物,您幫我把那吉祥物偷出來。”高陽一頓胡編亂造就出賣了誇父。
天女魃倒是要見識見識跟自己武藝不相上下的男人究竟是何許人也,只身去了九黎宮內,按照高陽的描述,打探消息,天女魃第一眼看到蚩尤的時候,有種一眼相中的感覺,剛要上前比試一番,聽到蚩尤身邊有一個侍衛彙報:“族長,幾個族內的長老正在給您準備選妃儀式。”
“一群老糊塗,刑天,你怎麽也跟着胡鬧?”蚩尤斥責到,九黎族生死存亡都是艱難之舉,不把所有的精力放在養兵蓄銳上,還有時間搞些雜七雜八。
“大長老說,您大婚之後,他們就準備我跟誇父的婚姻大事。”刑天說着面露期待的神情,這是趕快催蚩尤大婚,好成全他和自己的意中人。
“我這是耽誤你的好事了呗?”蚩尤一直以為刑天殺敵神勇,愛吃的屬性會讓刑天在情感上較為緩慢,沒想到竟然好事都讓刑天占齊了,“你看上哪家姑娘了,我親自去說給說媒。”
“不用,我自己提親比較有誠意。”刑天不是覺得蚩尤身份不夠高貴,而是覺得靈鎖對蚩尤有獨特的反感,再把自己的意中人吓跑了,誰來管自己後半生的飲食呀。
蚩尤罵道:“別在我跟前兒礙眼了,去把誇父找來。”
刑天領命下去,天女魃很想會一會這個族長,說幹就幹,天女魃一身火紅的衣服從天而降,眼看一團火焰沖向了蚩尤,得虧蚩尤閃得快,一回頭身後的屏風燒掉了。那可是父親當年親筆畫的山水圖。
蚩尤惱火,不問瘋婆娘的來由,兩人就水火不容的打鬥起來。
誇父一進門就看到一團火圍着蚩尤轉,扛着一缸水就潑在了天女魃的身上,蚩尤一掌打退了天女魃,天女魃憤懑的看着罪魁禍首:“我殺了你。”
被水澆透了的天女魃,瞬間衣服就被烘幹了,盡管誇父皮糙肉厚也被燙的不行,罵罵咧咧到:“你這個瘋婆子,是不是燒傻了?你你你,你別過來。”
誇父一頭跳進荷花池裏,天女魃徹底被惹怒了,一個施法就把荷花池變成了枯幹的泥坑。這時候魑魅魍魉都趕了過來,天女魃把誇父逮走了。
“我非把你烤了。”
天女魃氣呼呼的雙手發功。
“士可殺,不可辱,我誇父今日被一個女人欺辱,縱使下黃泉,我也要跟閻王爺讨個說法。”誇父大義淩然,閉眼到,“沒能死在戰場上,是我的不幸。來吧,動手吧。”
天女魃把手上的火焰褪去,一只手去摸誇父的胸肌,誇父一個擒拿手把天女魃蜷在自己懷裏:“好你個女色鬼,我今天非得揍得你叫爺爺。”
天女魃覺得此時的誇父簡直是一個男人中的尤物,潇灑帥氣,魁梧有力,沒準兒就是高陽說的桃花劫,前兩點應該都滿足了,最後問了誇父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有一只青鳥?”
“你怎麽知道?”誇父剛要拷問天女魃的來歷,反倒被人早知曉了底細。
天女魃一個擡頭,朱唇貼在了誇父的嘴唇上,誇父被一個女人襲吻了。天女魃正在被誇父的雄性荷爾蒙所迷惑時刻,誇父好容易控制住了這個女色狼:“你,你,你給我老實點。一個姑娘家,丢不丢人?”
“我要嫁給你。”天女魃這等霸氣的宣告,讓誇父哭笑不得。
一見面就打,說了兩句話就親,現在還要嫁給自己。誇父覺得自己遇上碰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