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學霸的位面店鋪 第 85 章 胡說八道

荀天佑沒法再勸下去了,後來他還去勸荀先生樂觀一點。

“周小姐這個覺悟讓我敬佩,你也別那麽絕望,她還等着你呢。”

可是從那以後,荀先生連荀天佑也不見了。

荀天佑很擔心,卻沒有傾訴的對象,只能盼望着周青洲更牛一點,快點把老爺子打敗。

然而……事事往往不如意。

就在周青洲嚴格把控着老爺子的進貨量玩陰謀的時候,有人又把荀先生告了。

是兩個皮膚很黑的女人。

她們告的是荀先生囚禁綁架他們的親人。

罪上加罪。

靳一浼沉默了很久,才告訴周青洲:“是另外兩個店鋪擁有者的妻子,一定是老爺子。”

周青洲穩重的點了點頭:“嗯……”

可是她毫無辦法。

蔣勳氣的不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周小姐,把那老不死的的貨源切斷吧,讓他美夢都放空!”

放空?

周青洲不怒反笑:“我要讓他美夢成真才是。”

蔣勳這個莽漢子一頭霧水,孫志賢和靳一浼互相看了一眼,小姑娘長大了,也要放大招了。

周青洲不動聲色的看着荀老爺子春風得意,國內的路走不通,他已經與日方談好合作,要與他們購買新能源方面的技術。

做老爺表面上是把技術賣給日方,廠子在嘛來,其實不過是轉手日方包裝,合作共贏,繼續賣到國內,能賺一筆更大的。

三個月後第一筆生意達成,荀老爺子與周青洲擦肩而過時春風得意。

荀老爺子做成了新能源的生意,周青洲卻在國內談小生意,位面裏如何風光又怎麽樣,還不是要在現實中夾着尾巴做人。

兩個人各自風光本井水不犯河水。

老爺子手底下的人也勸老爺子不如算了,隔壁硬碰硬呢,萬一惹急了周青洲,難保她兔子急了咬人,到時候查出來哪裏賣的火核和萬能金屬給他們……就不好了。

荀老爺子也有這種想法,他雖然能用低廉的價格買到火核和萬能金屬,但畢竟質量參差不齊,并且數量很少,以後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肯定是不夠用。

這種情況之下,他在和州慶州針鋒相對,就不是一個很聰明的做法。畢竟周青洲雖然讨厭,卻更加讨厭的是她擁有大量貨源并且能夠做到壟斷把控。

荀老爺子,現實生活中如何風光,不過是在周新洲手縫底下偷出來一點點小慶幸而已,他越是成功就越是能夠體驗到這種憋屈的感覺,偏偏無可奈何。

時日長久,他也想清楚了,何必要和一個小姑娘過去,她到底是頭腦簡單讓她而且又和荀行佐關系匪淺,才會和自己作對。

倘若使一些手段将她攏在自己手裏,即使是不讓她仇視自己也是可以的,對生意有利才是重中之重。

手底下人便紛紛出了主意。想她周青洲只不過是個小姑娘,還能有什麽好難對付的,如今他跟老爺子做的不過也是個為情而已,那何不就讓她移情別戀,到時候喜歡了別的男人也就不好意思再為了以前的男人而争鬥了。

在人選方面,老爺子也是慎重,找的都是荀行佐氣質相似,書生氣濃重又有才氣的男人。

這樣的人選了幾個,最後脫穎而出的是一個周青洲學校裏的文學教授,家裏有生意,為人儒雅風流倜傥。

那人和周青洲偶遇了幾次,周青洲開始是尊重長輩似的同他說話,後來遇到的多了,她也有點好奇。

靳一浼誰呀,馬上看出來不對,想要提醒,荀天佑拉着不讓。

周青洲對長輩師長最是尊重,對方說遇見的多了也是緣分,有時候要請她喝杯茶,她也不好拒絕,所以二人有時候也會聊聊天,談的多了就談天談地,有時候還聊聊三觀啊風景人文什麽的。

文學教授文采斐然,談吐有物并且見識廣博,實在是個有趣的人。

周青洲對他很有好感,也很佩服見識多的人。

不過一個星期偶遇了三次,次數是在太頻繁了。

第三次偶遇,她喝着茶笑說:“教授和我認識的一個人真的有一點像,讓我十分佩服。”

文學教授問是誰。

周青洲說:“是我愛的人,我發誓此生非他不嫁。”

文學教授笑說:“你才多大,大概是第一次的初戀吧,以後你會知道事事沒有絕對。”

周青洲稍微苦惱的說:“是啊,他現在在我見不到的地方,也許一輩子也沒辦法在一起了。”

文學教授笑的隐晦:“他若是也愛你,可不會讓你這麽傷心,為治療一段情傷,你可以考慮重新開始。你還太年青,也許從前不懂愛情。”

周青洲看着對方:“他坐牢了,數罪并罰,也許真的沒辦法見面。”

文學教授見縫插針:“怎麽他還是個罪人,與你實在……難以般配。”

周青洲等的就是一句能讓自己順勢發怒掀桌子的話,文學教授這句話說出來,她馬上拍着桌子站起來。

“我以為教授才識淵博,該知道感情非是條件般配的連連看游戲,如此說來,是我這個豪門學子不配和老師一起喝茶了。”

她性格倔強走路帶風,昂着下巴向你走過來氣勢十足,活脫脫女總裁,哪裏是豪門學子該有的樣子。

文學教授是荀老爺子的後輩人,回去後郁悶的學了舌:“她認準了那個人,哪裏是我能拆散的了的,您覺得學校裏追她的還少麽?”

若不是因為他占了教授的師長身份,周青洲是不會給他面子的。

荀老爺子活的久了人精怪,想了一會說:“估計是察覺了你沖着她而去,有了防備之心,不過沒關系,我給她下一劑重藥。”

文學教授一臉莫名其妙。

周青洲卻收到了一封署名荀老爺子的快遞,拆開後裏面是一份音頻的U盤。

她随手扔進垃圾桶裏。

蔣勳粗枝大葉:“真的不看?”

周青洲說:“他有什麽好事?”

荀老爺子毫不氣餒,一門心思想和周青洲打好關系,甚至厚着臉皮請她吃飯喝茶,還帶着荀天佑美名其曰談生意。

周青洲最不怵的就是和荀老爺子面談。

那天小雨,蔣勳開車,下車後為周青洲打開車門,撐着一柄體面的黑色雨傘,姿态恭敬的一如從前為荀行佐打傘時站在他身後的距離。

這才幾個月,女娃娃長大了變女總裁,荀行佐身邊的人比如靳一浼孫志賢之流,也如同從前輔佐荀行佐時一樣,為周青洲籌劃出主意。

荀老爺子備好了茶水,與荀天佑坐在主位上,面容慈祥如同一位長者。

周青洲坐在下手,面貌卻沒有那麽恭敬,不是對待一個老人的态度,而是漫不經心,就仿佛對待一個自己看不上或者是看不起的對手一樣。

很有派頭。

老爺子就仿佛看不到他的樣子,他的表情還是笑呵呵的:“三從前啊,咱們肯定是有些誤會,現在呢,就不要再延續下去了,你和行佐談過戀愛,也就是和我有緣分,他是我的孫子,你也不是我的後輩嗎?如果不是她胡鬧,你還是我孫媳婦呢。”

這話真是有道理又厚臉皮,可是周青洲也沒有否定,因為老爺子說的對。

荀老爺子繼續說:“說起這件事,我還是覺得對不起你,阿佐不是一個好男人,他辜負了你,現在把你一個人留在外面,你對我又是滿腹的怒火和偏見,我也覺得你和他是一夥的,所以對你也并不算客氣,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是我這個做長輩的還不夠周到,我應該一開始就跟你講清楚的。”

周青洲涼涼的說:“怎麽樣的誤會?”

老爺子說:“他說是我後來抱回來的孩子,說到底是他父親的風流債,可是我又怎麽能眼見着自己的孫子流落在外了,回來之後我承認的确對他沒有天佑那麽好,畢竟天佑從小就長在我的身邊,可是我沒有想到他會嫉妒,他竟然搶了天佑的女朋友,這孩子對我只有恨意,我也不夠大度,這麽多年一直不能原諒他對天佑的傷害。”

說的比唱的好聽。

周青洲只想問他,老師到底如何了。

荀老爺子說了很多,最後拿出一個U盤出來:“從前的事情我想過,是我對他不夠好,現在又有人告他,說他囚禁綁架數罪并罰,我心裏實在是很內疚,都是因為我對他不夠關心才會如此啊,但是他到底是我打斷了骨頭連着筋的孫子,我還覺得對不起你的是,他竟然騙了你。”

周青洲面色不變:“怎麽騙我了。”

荀老爺子叫人把u盤插進電腦裏,荀先生的面孔出現在屏幕之上。

他的對面坐着一個人。

聽聲音是荀老爺子,痛心疾首的說:“阿佐!你恨我我也能理解,但是你如今拉着一個女孩子下水就為了搞垮我?她那麽年輕。你真想毀了她嗎?”

荀先生笑的清淡:“是啊,他多麽特殊,我多麽幸運,竟然還能遇見他,還是各店鋪擁有者,其實我進來了,他對你也是最大的危機,也許上天也看不上你,想讓你敗啊。”

荀老爺子繼續問:“所以你對這個女孩子就只有欺騙和利用你對他毫無感情,你就這麽冷血嗎?因為對我的仇恨你竟然可以利用一個小女孩,你實在太過分,太令我失望了,你的父親如果知道了,他會如何的心痛啊。”

荀先生雲淡風輕的說:“是,我一開始就在利用她,你根基太深,我自己一個人對你造不成太大的威脅,所以我就利用她對付你,您不是也無計可施嗎?”

周青洲:“……”

蔣勳差點踢翻了桌子,指着荀老爺子的鼻子就差提起來一拳打過去:“你胡說!先生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你這卑鄙小人威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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