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門擺爛,小師妹卷瘋了 第 139 章 本君的人,洪荒尚且不跪!(5900)
第139章 本君的人,洪荒尚且不跪!(5900)
“十年前,老兄與沉老弟相識時,就斷言沉老弟天賦不一般,就算多年突破不了靈王也只不過是潛龍困于淵,只要沉老弟繼續苦心孤詣地修煉,突破靈王定然是指日可待,如今一看,果然本座眼光并無問題。”那神秘老者,正是皇室供奉胡柏松,笑眯眯地看着沉凝掌門,渾濁的眼睛中泛着陰冷的微光,
他在提醒沉凝掌門,十年前胡柏松就已經突破至二階靈王,如今十年過去胡柏松極有可能已經突破到了更高的境界,他在提醒沉凝掌門莫要太過強勢,他作為皇室供奉,有他在,沉凝掌門必須掂量掂量他的境界。
沉凝掌門認出胡柏松,聽見他的話,皮笑肉不笑:“胡供奉十年前就是二階靈王此事不假,只不過我淩雲宗弟子在東金國皇室受了欺負,縱然今日有胡供奉在,本座也讓不得。”
眼下他退半分,胡柏松和東金國皇帝定然會得寸進尺,在場各級官員倒也不打緊,但其他三大宗門日後定會認為他淩雲宗好欺,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亘古不變的道理。
“沉老弟這話雖然說的在理,但是好歹今日的場合,你們淩雲宗也得給陛下幾分面子不是?你門下弟子各個咄咄逼人,狂妄無知,這總是做不了假的?”胡柏松像是一只笑面虎,不露半分鋒芒,但又絕對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樣和善。
“方才衆人都看見了,到底是東金國皇室被我淩雲宗弟子駁了面子,還是我淩雲宗弟子被東金國皇帝肆意欺辱?那混沌果本該由我淩雲宗內部決定,與他皇帝何幹?再說那聖殿內院弟子的名額,別人配不配本座不知,但碧靈,必定是不配的。本座和淩雲宗向來跟皇室是井水不犯河水,之前太子殿下前來我淩雲宗時,本座便猜到幾分皇帝的心思。但本座萬萬沒想到,皇帝竟然是妄想一手遮天,将本該屬于我沈丫頭的東西強行給了別人,還真是好大的出息啊!”沉凝掌門這番話毫不遮掩,成功幾句話戳到皇帝的肺管子上,氣得皇帝肺都炸了。
“這…沉老弟莫要沖動,且不說老兄是不願和沉老弟動手的,就說今日這事兒,都是下面小輩們處理事情不夠周全惹來的,罷了罷了,老兄在皇室也算是能說上兩句話的人,今日看在沉老弟的面子上,我便代表皇帝退上一步,這獎勵之事,該怎麽分還是怎麽分,至于屬于沈月息的參賽名額和弟子名額,依然是她的。只不過呢,方才雖然皇帝錯了些,但你淩雲宗的弟子實在也過分了些,不如這樣,既然方才說了皇室不屬于修煉界插不了手,那本座還能勉強算上修煉界中人,沉老弟你就讓沈月息跪下,好好地拜我一拜,再道個歉,此事也就算是揭過了。”胡柏松噼裏啪啦地說了好長一段,表面上是笑眯眯地做淩雲宗和皇室之間的和事佬,實則是忌憚着沉凝掌門的實力,這才勉強退了一步。
胡柏松心底忌憚掌門,雖說沉凝掌門是一階靈王,确然是比他要低上兩階,但胡柏松今年已經九十有四,雖說常年修煉讓他看起來年輕不少,卻也是長了沉凝掌門四十歲,沉凝今年不過才五十四就已經突破了一階靈皇,日後恐怕大有可為,加上他手底下這群小兔崽子,一個個天賦實在太可怕,尤其是那個沈月息,為長遠計,實在不好直接和沉凝動手。
胡柏松這才想了這個折中的辦法,既保全了皇室的面子,給了沈月息下馬威,又能避免和沉凝直接動手,實在上上策。
卻不想,沉凝掌門眉梢輕挑,看着胡柏松的假笑,嗓音冰冷:“為何要跪你?就因為你老因為你臉皮厚?”
“沉凝!本座給你幾分薄面你還真當本座怕了你!既然如此,那別怪本座手下無情了!”胡柏松最不喜歡別人說他的年紀,沉凝這話擺明就是往他心窩子上紮,頓時把他氣得夠嗆,也管不得那麽許多。
只聽見他厲喝一聲,三階靈皇的境界實力瞬間表露無疑,胡柏松手中拂塵猛地一揚,直接朝着沉凝掌門攻擊而去。
沉凝掌門也是不退不讓,徑直對上了三階靈皇的胡柏松,兩人就如此硬碰硬地對了一掌,沉凝掌門被撞得退了半步,可胡柏松竟然是被自己的罡氣反震得連連後退!
胡柏松很快穩住身影,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沉凝,他一個三階靈皇怎麽可能對掌對不過沉凝一個一階靈皇?!
“倒是我小瞧你了!”話音剛落,胡柏松甩着拂塵就和沉凝掌門纏鬥起來,正在此時皇帝猛地給國師使眼神。
國師之前就不忍,如今有了胡柏松出手,看着皇帝的示意,他也只當是沒看見。
皇帝猛地一揪國師,“你要抗旨不尊嗎?!”
“陛下……”國師眉頭緊皺,想要勸阻。
皇帝卻是一意孤行:“後果朕一力承擔!你若不去就是藐視皇恩,抗旨不尊!”
“是。”國師只能咬着牙應下,八階靈王的威壓再起,他看着沈月息低吼一聲:“沈姑娘,你就跪下吧!不管是混沌果還是參賽名額,只要你想要的,都可以私下商量,何必在大庭廣衆之下鬧得陛下下不來臺呢!”
言畢,那八階靈王的威壓再次朝沈月息席卷而去,這一次是帶着一定要讓沈月息跪下的架勢去的!
奇就奇在,國師這話一問出來,幾乎是一個呼吸之間,竟然是平地一聲雷,天空猛地劈下一道閃電直沖皇宮,更為詭異的是,方才還是一片晴空,萬裏無雲的天空,突然狂風大作,黑雲密布,就好像天被惹怒,要降下怒火懲罰一般。
一時之間狂風大作,在整個宮宴上吹得嗚嗚作響,衆人只覺得寒冷至極,一時都被這風這天刮得連連發抖:
“太奇怪了,明明還沒入冬啊,怎麽突然這麽冷啊?”
“就是啊,怎麽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開始打雷閃電了?”
“就是啊,你們看那是什麽?!”
其中一人晃眼間看見遠處天邊閃過一道白色影子,似乎還發着金光,不敢置信地擦着自己的眼睛。
沈月息咬牙抵抗那威壓,一字一頓:“我只要個公道!”
皇帝登時就急了,“大膽沈月息,你究竟跪是不跪?!”
回答皇帝的,再也不是沈月息!
“本君的人,洪荒尚且不跪!”
一道低沉磁性的男聲仿佛自靜谧悠長的虛空響起,裹挾着絕對的殺氣和料峭刺骨的冰刀。
與此同時——
“咵嚓!”
一道天雷降下,竟然直接朝皇帝的頭頂劈了過去!
衆人瞳孔驟縮,急忙便皇帝看過去:“诶诶诶,你們看!皇帝…皇帝!”
國師神色大變,看着突如其來降下的天雷,也顧不上讓沈月息跪下,眨眼間築起一個保護罩将皇帝護在其中。
卻不想,下一秒那保護罩就像是紙糊的一般,那天雷就像是得了指引猛地劈上東金國皇帝的頭!
皇帝頭發挺直聳立,渾身焦黑散發出一陣陣的燒糊氣息,他僵直着歇斯底裏地大喊:“是誰竟敢如此對待朕!”
旁邊衆人可能看不出什麽,可顧荀和顧霓裳作為聖殿的弟子,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兩人瞳孔驟縮,拍案而起,驚得脫口而出:“天道之力?!!”
下一秒,一陣更加陰冷的寒風席卷了整個皇宮,随之而來的是漫天而來的殺氣和滅頂的壓迫感,就好像整個大陸的天都要塌下來一般,窒息得讓人根本喘不過氣,之前什麽八階靈王什麽三階靈皇的威壓都根本只算是撓癢癢。
面前赤金光芒閃爍,只見一道白色人影背後兩對金翼,衣袂翻飛間,縮地成寸,僅僅一個呼吸之間就從天邊出現在沈月息身邊。
衆人還沒看清人影,說就被壓迫感壓得低下了頭顱,他們沒看清那人長什麽樣,只覺得威壓越來越嚴重,一股巨大的恐懼突然從內心深處升起,越來越窒息,一群人捂着脖子只覺得被壓得根本喘不過氣,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
不僅是掌門亦或者那勞什子的胡柏松,就連顧荀和顧霓裳竟然也被壓得根本擡不起頭,饒是顧荀已經是第二次經歷,依舊控制不住自己內心深處生出懼怕。
顧霓裳更是忌憚至極,這男子究竟是何人?!
全場上上下下,全被帝堯周身的壓迫感壓制得頭都擡不起來,全場臣服,他修身玉立一身霜白衣袍,身後靈力幻化成的金翼更添幾分神聖不可侵犯,舉手投足間天道法則萦繞,他眉目冷矜漠然,染着殺氣,如同沾染萬年冰霜,就如同這世間萬千升靈的主宰。
帝堯攬住她的腰身,臉上像是覆上一層冰霜。
沈月息被按在他懷裏,看着他眼神,這狗男人怕是想要殺人了,她抿唇:“我想回去。”
帝堯周身凜冽暴戾的殺氣一漲再漲,卻在聽見沈月息的聲音時平穩下來,.他眉眼森冷,掃視一周随意揮袖,緊接着九道天雷騰空而下,直接将皇宮各處劈了個稀巴爛!
随即,帝堯攬住沈月息的腰身,帶着她騰空而起,眨眼間就消失了。
随着帝堯的離去,那股要了命的壓迫感才消失,衆人再擡頭的時候,沈月息早已經沒了身影。
但是!
宮宴周圍的宮殿竟然全都坍塌了!
一瞬間,衆人所在的宮宴周圍的宮牆全都塌的塌,倒的倒,竟然直接成了一片斷壁殘垣。
衆人一時都沒反應過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說話。
被劈成黑人的皇帝看着眼前,自己好好的皇宮竟然被人随手變成了一片廢墟,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喘着粗氣摔坐在龍椅上。
沉凝掌門雖不知道那神秘強者是誰,但瞧着沈月息已經被帶走了,才懶得多待:“告辭。”
扔下這句話就帶着淩雲宗一衆弟子浩浩蕩蕩地離去。
當然,走之前必然是将混沌果帶走了。
顧荀和顧霓裳看見眼前這一幕,也就告辭了,他們此行本來就不是為了四大高級宗門比武而來,只是順便而已。主要的目的,是沈月息身上的八品靜止符和那人的下落。
國師心有餘悸地看向胡柏松,抿唇問:“師父,剛才那強者你可看清了?弟子無能方才被那威壓壓制得無法擡頭睜眼,看不清明那人。”
“如此強大,操縱天雷,唯有靈帝。”胡柏松從牙縫裏擠出十二個字,他雖然也只看了一眼,萬幸地是看清了那神秘強者身後有兩對金翼,可看清了金翼才更讓他越發後怕!
“您是說,沈月息和淩雲宗背後有一位靈帝強者?”國師擰着眉,臉色嚴肅地問,片刻後看了看旁邊被雷劈得腦子不清醒的皇帝,忍不住道:“可是師父,方才我們才得罪了沈月息和淩雲宗?”
“不,不是我們,是東金國皇室。”胡柏松說這話時還恨鐵不成鋼地猛瞪了皇帝一眼,想到沈月息身後有一名恐怖如斯的靈帝強者,又想起剛剛皇帝是怎麽得罪沈月息和淩雲宗的,胡柏松頓時冷汗涔涔,止不住的後悔懼怕。
若不是這沒出息的皇帝,偏偏目光短淺地只看境界就斷定沈月息比陸傲霜和曲澤陽略遜一籌,殊不知人家年紀輕輕早就突破了一階靈王,早就隐藏了實力,說是整個東南界第一天才都不為過,現在好了,因為皇帝的鼠目寸光,不僅失去了沈月息這麽一個天才,更是失去了淩雲宗的支持,最嚴重的是還惹惱了那位靈帝強者!
皇帝此時心中更是悔得不行,明明沈月息之前還只是四階靈尊,什麽時候竟然突破到一階靈王了,還有那神秘強者,若是早知道沈月息天賦如此高,他怎麽可能會去拉攏陸傲霜和曲澤陽?若是之前就聽安兒的,重視沈月息,拉攏沈月息,以她的天賦定然會成為淩雲宗掌門繼承人,等她成了淩雲宗掌門,那他和安兒早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現在不僅人沒拉攏到,反而惹惱了沈月息和淩雲宗,還有那可怕的神秘強者,這讓他如何不悔恨啊!
還有!還有他的皇宮!竟然被天雷劈得七零八落,他堂堂東金國皇帝,受了如此奇恥大辱,不僅敢怒不敢言,更是半點憤恨都不敢有,有的只是滿心的悔恨。
淩雲宗。
第一峰靈韻殿。
沈月息訛完帝堯的靈力,立馬又生龍活虎,乖乖巧巧地坐在床邊,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皮笑肉不笑的人。
高大的陰影籠罩着她,沈月息抿了抿唇,老實巴交地說:“要打要罰都随你,別這麽耗着……”
“罰?你知錯了?”帝堯冷哼一聲,居高臨下地睨着她。
沈月息眨了眨眼睛,點頭:“知道了。”
內心:……哪裏有錯?她哪裏有錯?
“嗯?說說,哪裏錯了。”帝堯嗓音涼薄。
這話一出,沈月息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頸,一下就沒了聲音,她看着帝堯,紅唇張張合合好幾次,也終究沒想出自己哪裏錯了,索性擺爛:“大人說哪裏錯了哪裏就錯了吧。”
“你倒是識趣。”帝堯被她氣笑了,修長的手指微彎,輕敲上她的額頭。
沈月息頓時捂着額頭,撅着嘴不服氣地看着他:“錯錯錯,我就是錯在太弱小了,揍得了那狗皇帝揍不了他身邊的幫手!大人還打我!”
帝堯看着她像是三歲小孩一樣鬧脾氣的模樣,只覺得可愛至極,更重要的真實,再也不是從前對着他谄媚附和的笑,她會生氣會撒嬌,比從前生動活潑許多。
帝堯伸手幫她揉了揉額頭,又輸了些靈力,無奈道:“本就沒用力,真那麽疼?”
“嗯!就是很疼!”沈月息重重點頭。
“方才那樣疼都不知道叫本君,如今就輕輕敲了你一下,就喊疼了?”帝堯瞧了她兩眼,好笑道。
殊不知,這句話問出來,他冰冷的大掌突然被一雙溫熱的小手握住,然後被她緩緩放在她的心口。
沈月息一本正經道:“被大人打,是這裏疼。”
掌下柔軟的觸感猛烈地沖擊着帝堯的理智,帝堯像是被針紮了,猛地收回了手,耳廓爆紅得快要滴血,他頂着沈月息的目光坐下,嗓音低啞:
“本君氣的是,那樣緊急的場面,你自己本就勉強支撐,竟還将保護結界給別人,你當真半點不顧惜自己?”
沈月息恍然大悟,大大咧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都算計好了的,我不會有事的,而且那事本就因我而起,他們也是因為我遭受牽連,我總不能不管他們吧?”
“那你自己呢?”帝堯被她毫不在乎的模樣氣得又戳了兩下肺管子,擰眉不悅地盯着她。
沈月息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怒氣,對着他笑眯眯道:“有大人在,我肯定會沒事兒的啊,再說了,真到了不行的時候,我肯定會召喚我最最親愛最最厲害最最護短的本命契約者的,我又不是個傻子對不對?”
“你倒是有恃無恐。”帝堯被她氣笑了,耳廓又紅了幾分。
沈月息驕傲一笑:“當然,本姑娘的本命契約者可不是他們能比的。”
這兩句話,對于帝堯來說,十分受用,他的确沒想過有自己在,沈月息還會出什麽事兒。
帝堯握住她的柔荑,一字一句道:“你再說一遍。”
沈月息皺眉,雖然不懂還是說了:“我的契約者不是別人能比的?”
帝堯:“上一句。”
沈月息不解地眨眼睛:“我又不是個傻子。”
帝堯:“再上一句。”
沈月息瞧見這人臉色越來越黑,本着懷疑的态度認真想了想,随即才神經大條地反應過來,湊到他耳邊,人工環繞:“我說,大人最最親愛最最厲害最最護短最最好看……”
內心:……最最臭屁最最傲嬌的狗男人。
帝堯被她說的面色緋紅,眉眼間染上笑意,罕見地淺笑:“還算乖,沒有擅用藏心簪隔絕五感,以後也不許。”
“知道啦。”沈月息看着他臉紅,手指碰着他漲紅微燙的耳根,覺得好玩得很。
沈月息壞心思地用指腹輕揉着他的耳垂,卻引得身旁男人虎軀一震,冰涼的大掌立馬抓住她作亂的手。
帝堯把她抓到面前,看着她心虛的笑容,頓時要質問的話就出不了口了。
沈月息收手,乖巧道:“大人。”
“罷了,你啊……慣會捉弄本君。”帝堯無奈地瞧了她一眼,眸中笑意卻更甚。
想起今日在宮宴發生的事情,一變強的信念充斥着沈月息全身,她知道今日之事若是她足夠強大,那完全是另外一副情況,根本就不用麻煩掌門,更不用連累同門,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依舊弱小,這還是在東南界,若是日後真去了西北界,靈王根本算不上什麽,她必須要修煉,要更加努力地修煉,才有可能有朝一日能夠不借助旁人的力量!她還不夠強!
确認過沈月息身體無恙,等她打坐修煉之後,帝堯就走了。
沈月息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到了大晚上,她正要去後殿溫泉洗漱,卻不想剛進後殿……入目的就是一副美男出浴圖!!!
沈月息瞳孔驟然放大,不可思議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濕漉漉的白發,一覽無餘的身體和長腿。
帝堯?!
他不是走了嗎?!
等會兒……她好像把帝堯全身看了個遍?
這才恐怖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