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帝君 第 138 章 :唐羽
來人正是準備進入聚靈池內部閉關修煉的卿道午,在他來到這裏時,碰巧聽到有紫衣弟子,和白衣弟子對上了,然後便是過來看個究竟,結果發現被紫衣少年打倒的白衣弟子,竟是他認識的劉然。
劉然是靈寶峰,李浩遠的弟子,李浩遠是靈寶峰一脈的主事,掌管着乾清門裏面的煉器之道,據說經李浩遠煉制出來的法寶,每一件放入修真界裏面,都可以引起不小的轟動,是在當今修真界裏面,除去塞外一些煉器宗師外,他在神州裏面,幾乎無人能比。
傳言曾經就有人,為了得到一把李浩遠親手煉制的飛劍,甘願給他做牛做馬十二年,可見這李浩遠,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不過只可惜,正因為他的了不起,他座下那些弟子,一個個都仰仗着他的名聲,在乾清門裏面作威作福,欺壓弱小。
雖是明知劉然也是那種仗着有個了不起的師父,就到處耍橫的人,卿道午仍是想要幫助他,不為別的,就因為他們同是白衣弟子,在他看來,白衣弟子就要比紫衣弟子高人一等,你們紫衣見到白衣,就得低聲下氣。
“卿道午師兄,你來的正好,此人剛剛把劉然師兄打傷了,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在看到是掌門先尊的首徒卿道午到來後,之前那名讓劉然教訓紫衣少年的小少女,有些受了莫大委屈一般,向卿道午哭訴道。
卿道午聞言,在看了看那名少女,發覺這是一位年約十五六歲的小女子,身材不算太高,但凹凸有致,小巧玲珑,該豐滿的地方豐滿,看着就是很讨人喜歡。
他在略微打量幾眼那名少女後,點了點頭,道:“嗯!小師妹放心,師兄自會給你們讨個公道!”
說着,他立即把目光轉向那名紫衣少年,只見此少年也是一表人才,儀表堂堂。
不過,卿道午似乎很厭憎這樣英俊的人,只見他微皺了下眉頭,說道:“你因何要打傷劉師弟,莫非你是修煉了什麽了不得的法術,使得你的自信心膨脹到無可發洩的地步了?”
“卿道午師兄,我想你是誤會了!并非是我想打傷他,而是他們想搶我的修煉洞窟,最後技不如人,這才被我錯手誤傷的,這怪不得我!”
在看到來人是卿道午後,紫衣少年也是稍稍有些緊張起來,不過他仍是有些不慌不亂的說道,顯然在面對卿道午時,也是一臉的冷靜,可見此少年,心性之沉着,不是一般人可比。
“哦?”
卿道午聞言,眼眸微眯,目光旋即轉向劉然等人,覺得若真是如此,那他即使有心想幫,也是無理由出手,畢竟身為掌門先尊的大弟子,若是随随便便出手打人,也是有些影響不好。
“他胡說!明明是他搶我們的修煉洞窟,還打傷的我,現在又想黑白颠倒,簡直可惡至極!”
哪知剛爬起來的劉然,在察覺卿道午似是有心想幫自己後,反口就是将是非曲直,颠倒了過來,将自己這一方,說做是受害者。
聽到劉然這話,卿道午的面色,微微有些不一樣了起來,目光又是緩緩的轉回那名紫衣少年身上,此時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的眼中明顯有着興師問罪的神色。
“你胡說!明明是你們仗着人多,又是白衣弟子的身份,想搶奪我的修煉洞窟,還惡人先告狀,要不要臉了?”
察覺卿道午興師問罪的眼神,紫衣少年也是忽然有些緊張了起來,一點都沒有了先前的淡定。
不管怎麽說,卿道午始終是一名地境三重天修士,在這樣一名修士面前,僅有剛剛踏入地境初期的紫衣少年,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這裏那麽多人看着,你還想狡辯?卿道午師兄,難道我小師妹會說謊嗎?”那名叫做劉然的青年,說着就是把目光轉向了他的那名小師妹,也就是先前慫恿他打紫衣少年的那名小少女。
小少女見狀,也是連忙挺起高高隆起的小胸脯,一臉義正言辭的點點頭,道:“劉然師兄說的沒錯,就是你想搶他的修煉洞窟,還颠倒黑白,想反咬我們一口!卿道午師兄,你千萬不能信他的鬼話!”
“這麽多人指責你,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在聽得那名小少女的話後,卿道午忽然冷着一張臉,冷眼凝望着那名紫衣少年,嘴角微微撅起一抹弧度。
紫衣少年見狀,似是看透了他們,突然冷聲笑道:“哈哈哈!好你們一群雞狗同道,要出手便出手,我唐羽若皺一下眉頭,就不配做柳翠蓮的弟子!”
“他就是柳翠蓮的徒弟,唐羽?怪不得如此狂妄,連白衣弟子都敢得罪!”
“誰說不是,這簡直就跟柳翠蓮一個德行!”
“不過不管怎麽說,柳翠蓮能有這樣一位弟子,也算是有些了不起!”
“……”
一時之間,周圍那些在圍觀看熱鬧的衆人,在聽到紫衣少年是柳翠蓮的弟子後,全都有些感到驚訝的贊嘆起來。
柳翠蓮是大先尊策士其中的一名記名弟子,生性狂妄,從來把其他人放在眼裏,而作為她的唯一弟子唐羽,也是秉承了一些她的個性。
不過誰都知道,柳翠蓮雖然在乾清門裏面有些狂妄,但從來不自大,也不善于欺淩弱小,只是他們不敢出來替唐羽說話而已,因為眼前唐羽得罪的人,可是靈寶峰主事的親傳弟子。
“哦!原來是柳師姐的徒弟!不過今日,我到要替她好好教訓一下你這目無尊長,欺壓善良的小輩!”
聽到紫衣少年是柳翠蓮弟子後,卿道午非但不念師兄妹之情,還要親自出手,要教訓對方。
因為他可是曾經記得,就是這名柳翠蓮,将紫妃跟他的事情捅了出去,好在紫妃那傻丫頭一直不說出他來,否則他也難逃罪責,但即使這樣,他一直都是深惡痛疾着柳翠蓮。
如今看到她的弟子,就如同見到她本人一樣,就是想親手将他解決掉。
似是察覺卿道午對自己的恨意,唐羽也是微微一愣,随即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條白色身影,已是化作鬼魅,朝自己掠來。
“好好感受一下,你應得的處罰吧!”
快速沖出的卿道午,右手微揚,旋即一道浩瀚的掌力,便是狠狠朝着唐羽的胸膛襲去。
只見那裏的空間一陣波動,似是有着某種禁忌,不知幾時,已是把唐羽周邊可躲避的範圍封死,最後竟是讓他整個身體,都是無法動彈一般,只能臉露驚駭的緊緊盯着,那只巨大的手掌,快速的探向自己的胸膛。
地境初期與地境三重天,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如今在正面面對,就如同遭受無形的克制,根本無力反抗,這一掌若是拍下,唐羽至少得修養個半年,才能恢複。
不過只可惜,就在卿道午面露喜意的時候,一股極陰之氣,竟是從旁邊撲面而來,随後寒氣凝凍,竟是将他正要拍打在唐羽胸口上的手掌,給徹底凍住了。
“是誰?”
感覺到手掌突然無法催動,卿道午滿面驚駭的扭頭看向旁邊,因為在這之前,他清楚的感到到,那股極陰之氣,正是來自那個方向。
“師兄,你作為掌門先尊的首徒,有必要這樣放低身份,跟一名晚輩過不去嗎?”
就在這時,隐藏在衆人身後的白慕,突然走了出來,一臉戲谑的微笑道。
顯然剛才的那股極陰之氣,正是白慕所發,她總不能眼睜睜看着,一名師姐徒弟,就這樣被子裏這大師兄打成重傷,因為她可以感受到,剛剛卿道午的那一掌,絕對威力不小。
“白慕師妹?”
在看到突然走出的人,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白慕,卿道午也是感到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他又是反應了過來,說道:“師妹你這是什麽意思?師兄正要教訓一下這個目無尊長,欺負同門的罪人呢!你怎麽突然要阻止師兄呢?”
“罪人?”
面對卿道午妄加在唐羽身上的罪責,白慕卻是突然冷冷一笑,說道:“敢問師兄,可有觀看整個事件的過程?你可知你所謂的罪人,其實只是不想讓出自己的修煉洞窟,這才被逼無奈,出手傷的人?這樣不忍被人欺壓,挺身反抗,何罪之有?”
“這?”
卿道午聞言,面色微微顯得有些難看,很顯然,白慕似乎觀看了整個事件的過程,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劉然,你們為什麽不說實話?”
到的現在,他也只能先将一切的責任,指向了劉然他們,因為這樣,他可以很好解說其實是自己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全是劉然他們在欺騙的自己,他也是受了他們蠱惑罷了。
面對卿道午的問責,劉然他們也是不敢不承認,當即幾人默默的低下了頭去,顯然是在配合着他,演完這出戲。
因為他們也是能夠看出,其實卿道午之所以選擇幫助他們,完全不是看在誰搶誰修煉洞窟這方面,而只是想假公濟私,出口惡氣罷了。
而此時被白慕撞上,也算是事情敗露,只能讓他們自己承擔一切責任。
“對不起!是我們的錯,還請白慕師姐不要誤會卿道午師兄,是我們歪曲了事實,想搶占這位師弟的修煉洞窟!”
事到如今,劉然也不得不承認事實,因為有着白慕在,他們即使再狡辯,也無濟于事,只會令得卿道午更加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