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門擺爛,小師妹卷瘋了 第 173 章 打通任督二脈的帝堯,煉器(6100)

第173章 打通任督二脈的帝堯,煉器(6100)

沈月息有些暈頭轉向,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浮木,又像是迷路者抓住最後一絲光芒,她只能伸手無力裏攀在他的臉上,摟着他的脖頸,才能勉強站直。

耳病厮磨,唇齒相依,男人将她口中攻城略地,麥芽糖甜膩的味道充斥着兩人的吻,像是能讓他們粘在一起一般,火紅的衣裙和霜白的絲袍肆意交疊,白發青絲傾斜而下互相糾纏,不肯放松。男人冷白的大掌緊握住少女嬌小纖細的手掌,冰涼的指尖逐漸分開她的手,穿過她的指縫,慢慢十指相扣,手背上青筋凸起,不肯放手。

沈月息很難去抵抗他的吻,難得一見溫柔卻又強勢的吻,逼着她迎合。

整個空間中的空氣也像是被火烤着,溫度一寸一寸地攀升。

男人寬厚的胸膛肩身将懷中纖細嬌媚的少女完全遮擋,像是将她整個人都困在他懷中這一方小小天地中。他的大掌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上有一層薄薄的繭,隔着一層紗絲有意無意地摩挲着她的腰間軟肉。

逐漸的,他不再滿足于隔着衣物摩挲,冰涼的指尖輕輕挑開她腰間的束帶………

心口處傳來冰涼的觸感,就像是抱着一塊冰,極大的溫度猛地刺激着沈月息的感官,徹底将她的理智拉了回來

沈月息像是被燙了一下,伸手就将面前的男人推開,俏臉緋紅,原本清冷的鳳眸中少見地帶上了幾分嬌色,她瞪着眼睛看着他:“幹什麽!”

“糖不如息兒萬分之一甜。”帝堯挑眉邪笑,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嫣紅泛着晶瑩水光的唇,意猶未盡地不肯挪開視線,眼睑下鮮紅的痣應和他的笑,讓平常禁欲矜貴的他看起來多了幾分無法忽略的魅惑。

“你你你!狗男人你的手放哪兒呢!”沈月息對上他理直氣壯的眼神,一時之間竟有些忍不住結巴。

“哦……順應本心罷了。”帝堯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回答了,像是沒看見沈月息眉眼間的羞澀。

“本心??我看是本性吧!”沈月息氣沖沖地看着他,狗男人,她只想吻吻他,結果這老男人一上來就摸腰…摸腰也就算了,怎麽還往上摸呢……沈月息紅着臉捂着胸前的衣服,擡了擡下巴,“下次要是再敢對本姑娘随便動手動腳,你就給我等着…我我我……”

“息兒就怎麽樣?像是剛才想的一樣,想要将我強行綁了逼我暖床嗎?”帝堯低頭,饒有興趣地把玩她的小手,拉過她兩只手,一只手掌就足夠将她的手腕掌握。

沈月息陡然臉色酡紅,臉熱得都能煮雞蛋了,被他說中了,她才想起來她們倆該死的五感相通啊!沈月息難得有些心虛,但面子不能掉:“怎麽着,你還不願意怎麽着?”

“息兒想要,本君自然樂意。”帝堯擡眼,那雙桃花眸釀着醉人的淺笑。

“你…你你…”沈月息只覺得自己一顆心都要撲通撲通跳出來,再跟他掰扯下去遲早要心髒衰竭而死。她也萬萬沒有想到這狗男人抽瘋,居然配合着她說話,沈月息哼了一聲:“你樂意本姑娘還不願意呢。”

帝堯像是沒懂,眉眼微凜:“為何不願?”

說着,沈月息的食指戳着他的心口,傲嬌道:“你多大?”

“四萬五千歲。”帝堯答。

“對啊,你都四萬五千歲了,那都不知道是多老多老的老化石了,你但凡要是努力一點,現在子孫估計都能有一個國了,我才多大,我才十五歲,十六都還沒有滿好不好?跟你比起來,我這麽早就願意,我豈不是很虧。”沈月息戳着他的心口,振振有詞地說着。

帝堯聽見沈月息說的一番道理,眉頭皺了又松,松了又皺,一時沒有說話。

“所以結論就是,這種事情以後再說,我還小。”沈月息雙手抱臂,清澈鳳眸中劃過一抹狡黠,終于讓她重新奪回了主動權,沒話說了吧四萬五千歲的老男人。

殊不知,帝堯眸光閃爍片刻,俊臉依舊緊繃,神色正經地回答:“不小。”

沈月息擰眉不解:“嗯??”

只聽帝堯嗓音染笑:“手感剛剛好。”

“嗯?!!”沈月息登時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慢慢低頭……她瞬間就炸了,一拳就捶在帝堯的肩膀上,俏臉上羞澀惱怒瘋狂交織:“死流氓!!”

這個狗男人究竟是在哪裏學壞了!!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快把之前多看她一眼就要轉頭的清純老男人還給她!!

沈月息這一拳打下去,砸在帝堯冰冷如鐵的肩膀上,帝堯倒是沒有反應,誰知道她自己竟然是肩膀一痛,氣得沈月息恨不得沖上去咬帝堯兩口才能解氣。

靠,怎麽偏偏又忘了五感相通,這狗男人不一定覺得疼,但是她一定會覺得疼啊!

氣死了,打又打不過,臉皮厚也夠不過她,咬他還費牙齒,真是!

正在此時,突然旁邊響起一陣敲門聲:“月息!沈師妹,你在裏面嗎?你在裏面就應我們一聲!”

是陸傲霜幾個人的聲音,想來應該是她出來得有些早了,這幾個人才紛紛跑出來找她。

沈月息紅着臉推了推面前如同銅牆鐵壁一般的男人,很是緊張:“你快松開我,有人要進來了。”

“進來又如何?”帝堯挑眉問她。

“進來就看見我們現在這樣了呀,多尴尬啊!”沈月息理直氣壯地回答。

“哪樣?”帝堯繼續問。

沈月息擰着眉不解地問他:“就是我們這樣………糾糾纏纏不清不楚,男女共處一室的樣子啊!”

“看見了又能如何?”帝堯冷笑一聲,語調中寫滿狷狂恣意,手臂強勢勾住她的腰,将她往懷裏一帶:“看不看見,你都是本君唯一的君後。”

沈月息:……完蛋,好像有那麽一丢丢被老男人帥到。一定是以為他那張臉,一定因為他那張臉,對沒錯,就是因為他那張臉,想不帥都是一件極其有難度的事情。

“行了行了,等會兒我還要比試呢,你有什麽事直接說,別唧唧歪歪別別扭扭的。”沈月息看着他,見他不說話,開玩笑道:“總不可能你從上界不惜一天之內第二次撕裂空間跑下來,就是為了在我身上揩點油水?”

“本君确實為了吻你而來。”帝堯眉眼未變,如實回答。

“行了行了,別嘴硬了,你不就是想問鑄器幻境裏我說的話是真是假嗎?好歹也是…親過摸過摟過抱過的,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還有啥好嘴硬的。”沈月息稍稍平穩了些許,滿是戲谑地開口。

“息兒聰慧無雙,倒也有猜錯的時候。”帝堯眸中劃過一抹似有如無的笑意,微涼的指尖點了點她的心口,嗓音慵懶勾人:“是真是假,息兒的心跳早已告訴本君答案,何須再問?”

話音剛落,白衣白發的身影如同清風般消失,只留下發呆愣愣的沈月息

“什……什麽…好像…真的跳得有點快诶…”沈月息好不容易的平靜下來,因為他一句話再次臉紅,她後知後覺地貼上自己的心口,想了片刻随即陡然反應過來,再次懷疑人生“不是,這不是我調戲你的話嗎?!”

她老是調戲帝堯心跳如擂鼓,好家夥……

她這是被自己說的話又調戲回來了?!

帝堯那老男人故意的吧?!

門外的呼喊聲還在響,沈月息伸手輕拍了拍自己的臉,平複下心情才去開門。

陸傲霜這才放心:“月息你沒事就行,我們還以為你不熟悉,所以迷路了。”

顧荀幾人點頭,他眼尖地看見沈月息脖子旁紅色印記,和她眉眼間萬年難得一見的嬌媚,想都不用想,定是那位大人物又來過了。想着,顧荀心中一片苦澀。

許是顧荀的情緒沒來得及控制,旁邊一向熟悉他的顧霓裳都察覺到了,又看了一眼沈月息的異樣,只能無奈地搖頭,卻也沒有做什麽也沒有說話。

世間之苦衆多,所謂愛別離,求不得,怨憎會最為普遍,求不得已是人間常有,就像她,不也一樣求不得那個一心逃走避世的意中人嗎?

很快,三個時辰就過去了,轉眼就到了夜晚,百姓們自然散去了不少,只留下了一些看熱鬧的修煉者。

第二場就是要比試煉器,經過三個時辰的恢複,關羽月換了一身新衣物,整個人除了嘴唇微白,但是再看不出來之前被沈月息打成那樣的跡象。

沈月息神色冷靜,并不驚訝,西水國關家還是關家,根深蒂固的第一世家,一手遮天也不是空穴來風,想來給關羽月花點高品丹藥助她恢複也是正常得很。

剛站上擂臺,李副會長經過調整,自然到了最好的狀态,臉上挂着恰到好處的笑容,高聲宣布:“第二場,煉器比試正式開始。這一場比賽的規則是,誰在規定的時間之內煉出更高階的靈器就是勝利,如果煉出來的靈器同階,那便看哪位用的時間短。”

比武擂臺上不似之前的空曠,而是有兩面長桌,長桌上擺放着幾十種用來煉器的材料,兩面長桌上的材料也是一模一樣,可供選擇。

沈月息抿唇走到長桌邊,面上波瀾不驚地開始選擇材料,實則看着這些材料是滿眼的茫然,更是一個頭兩個大。

她是真的後悔沒有纏着三師兄讓他教自己煉器了,就算她沒什麽天賦煉器可能沒什麽前途,但是好歹也能算是個知道些皮毛的,也能裝個架勢唬唬人吶!

三師兄啊三師兄,他要是知道他家小七有這一天,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堅定地拒絕不教她煉器啊。

她現在是一看見這堆材料,主打一個陌生,主打一個不熟。

正想着,面前傳來關羽月輕笑的聲音:“沈月息,你說你不會煉器,總不會連這些材料都不認識吧?”

沈月息擡頭,就看見跟她隔桌對立的關羽月,她雖然心裏慌,但面上氣勢可沒人裝得過她,她随意道:“認識又如何?不認識又如何?最重要的難道不是誰能煉出更好的靈器嗎?你要有這個時候跟我這兒叭叭叭的,還不如好好琢磨琢磨怎麽能讓自己完勝我,也好勉強挽回你前一場被我打得哭爹喊娘的凄慘形象啊!”

“沈月息!你莫要欺人太甚!嗯以為你打得過我又怎麽樣?要不是你隐瞞了自己會陣法的事實,要不是你仗着八階潛龍陣将我死死控制住,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一階靈王就算偷學了我關家的頂尖天級絕技就能夠将我打敗?”關羽月本來還想和沈月息裝模作樣兩句,結果根本沒想到被沈月息一句話就氣得笑容瓦解,索性和她直接撕破臉。

“你就編吧,誰能編得過你啊?還可以隐瞞?本姑娘說我是五行宗師叔祖的時候,可是有一只姓關的狗汪汪叫不可能!明明就是關二小姐你,年紀大了也就算了,結果耳朵也不好使,腦子也有健忘症,我看你還是早點看看大夫吧!”沈月息冷笑連連,神色平靜至極,輕描淡寫兩句話就給她怼了回去,她言語如刀,刀刀直中關羽月的心:

“關二小姐說我憑借陣法贏,那關二小姐呢?憑借買通裁判和主辦方贏嗎?這樣比起來,好像我贏得更名正言順一點嗷?”

“你胡說八道什麽!你根本就是血口噴人,我關羽月堂堂關家二小姐,更是一階靈皇,乃是所有參賽者中境界實力最高的,我關羽月需要買通裁判才能贏?”奇怪的是,關羽月的神色一點都不慌張,有的只是憤怒,看起來倒是沒有一點心虛的樣子。

沈月息打量了她半晌,實在沒發現什麽躲閃的蛛絲馬跡,饒有興趣地挑眉掃了一眼高臺上坐在葉夢得旁邊的兩人,像是聽見了笑話,笑出聲:“關羽月,你或許沒有買通裁判,但是高臺上那兩位就不一定了,若不是他們為你買通了那和李副會長,你憑什麽以為你和陸傲霜一人一半旗幟,李副會長就能夠判你贏?又憑什麽認為,你和我比試之時,明明是我勝了,那李副會長不顧葉夢得這個正會長看着,還要不管不顧一意孤行地想要你贏?難不成就以你所謂關家二小姐的身份?你們關家也就在西水國耍耍威風,聖殿煉器公會副會長會害怕你關家的權勢?!還真是天真啊,只不過看你這個反應,那關家長老和太子殿下當真是枉做小人……”

“不管他們有沒有買通,可都不關我的事兒,我要堂堂正正地打敗你!沈月息你既然非要如此的嚣張跋扈不可一世,你別真的以為你憑借你所謂的歪門邪術能夠再次贏了我,我告訴你,本小姐早就已經進了煉器公會,你一個完全沒有接觸過煉器的菜雞根本就不可能戰勝我!別怪本小姐代表你的師門教訓教訓你,教教你什麽叫做謙卑有禮!”關羽月倨傲地擡着下巴,驕傲愠怒的模樣像是一只護崽的大母雞,還是只知道撲騰翅膀,結果卻飛不了兩下的那種。

沈月息勾唇,氣定神閑地回答:“那就走着瞧呗,今日也讓我見識見識傳說中的關二小姐,究竟是有真才實學還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哼!等着輸吧你!”關羽月聞言,朝着沈月息猛嗤一聲,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這才轉身去選煉器的材料。

沈月息站在原地,看着關羽月娴熟又迅速的動作,她不禁抿了抿唇,這個靈器她是一點都不會煉的,但是這個比賽輸也是一點都不能輸的,那不僅關系着那奇怪的黑色玉石,而且最重要的傲霜為了她甘願賭上歷經千幸萬苦才拿到的中土國儲君之位,說什麽也不能輸。

臺下觀衆看着,只見沈月息竟然是一反常态地跟在關羽月的身後,看見關羽月拿什麽,她也就跟着拿什麽,種類數目都一模一樣,惹的衆人都為沈月息捏一把汗。

陸傲霜神色嚴肅,眼眸中全是關切:“這場不容樂觀。”

顧荀看着沈月息走上去的時候那樣有底氣的樣子,以為她有什麽取勝的法寶,結果看見她跟着關羽月拿材料,頓時預感不好,扭頭問陸傲霜:“陸師妹,你認真說,沈師妹煉器成功的幾率為多少?”

陸傲霜目光複雜地看了顧荀一眼:“百分之八十吧。”

“那還行那還行……”顧荀剛說話,結果聽見陸傲霜話鋒一轉——

“是失敗的幾率。”

顧荀驟然愣住了,随即只能勉強安慰自己:“沒事沒事,大家不用太擔心,怎麽說都還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幾率呢,我們再想想,說不定沈師妹運氣好,那幾率就能增長到百分之四十了,我們再安慰安慰自己,說不定百分之五十也有可能的。”

陸傲霜和曲澤陽對視一眼,無奈地捏了捏眉心:“顧師兄……那百分之八十的幾率都是我安慰你的。”

顧荀臉上的笑容再次僵住,讷讷地問:“那……那要是不安慰呢。”

陸傲霜讪笑:“百分之百失敗。月息在第一峰修煉的時候我最清楚了,确确實實是一天煉器都沒學過,甚至她想要進煉器房給三師兄打下手,剛進去一步就會被三師兄趕出來,說太熱了,心疼她不讓她進。月息在煉器當面就是實打實的小白,更何況你再想想,她一個陣法天才,煉丹天才,修煉天才,要是再會煉器……是不是也太為難她了?”

“為不為難的另說,陸師妹你那中土國儲君之位……”顧荀也是擔心,畢竟拿那個位置有多麽難,他們都是有目共睹。

陸傲霜卻是大手一揮,如話家常:“無所謂,給月息輸着玩兒。更何況就算月息輸了,最多也就是一比一平,肯定會再加比賽的,慌什麽。”

旁邊圍觀的修煉者們全程聽見他們的對話,一個個也都是可惜地搖了搖頭: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啊。比起這關羽月倆姐妹,我還真的更喜歡這沈姑娘,可誰讓她什麽都會,會陣法會煉丹會修煉,偏偏就是不會煉器,真是可惜啊!”

“誰說不是呢,還偏偏關羽月除了修煉,就會一個煉器,這都能撞上,這種事兒,說不是老天都在幫關羽月我都不信。”

“啧,我怎麽就這麽嫌棄關羽月兩姐妹呢,想想那麽好一個半神器就白白給了她們,要不是我不會煉器,要不然我都要沖上去試一試。”

比武擂臺上,沈月息看着自己挑選出來的一堆材料,是它們認識她,她卻一個都不認識,既然到這個份兒上了,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只見沈月息随手從儲物空間裏挪出座椅,頂着高臺上和擂臺邊所有人的目光開始邊嗑瓜子邊看關羽月開始煉制靈器,惹的衆人看着她的目光都是十分的奇怪。高臺上的西水國太子和關家長老都是譏笑着搖了搖頭,扶不起的爛泥就是爛泥,怎麽也不可能贏關羽月。

一衆旁觀的修煉者更是不可置信,擦了擦眼睛看着沈月息那氣定神閑完全擺爛的模樣,懷疑着她是不是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

關羽月不善地瞟了一眼毫無鬥志嗑瓜子的沈月息,勾唇輕蔑一笑,現在那張嘴怎麽不說了?果然爛橘子就是爛橘子,就算踩碎的時候會濺她一臉肮髒的汁水,可除了這個她什麽也做不了,就像沈月息只會動嘴一樣。

關羽月抱着必勝的決心揮了揮衣袖,示意李副會長自己已經準備好了,有了煉制靈器的思路。

“上煉器爐!”只聽李副會長高喝一聲,立馬就有四個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後地擡着一人高的火爐子上來了,那火爐子中掏空,能夠從外面看見爐子裏面的情況,四名弟子添夠了柴點了火,下一秒熊熊火焰就燃燒了起來。

關羽月一點一點地将自己挑選的材料在不同的時間點放了進去,用靈力支撐着材料們放在火焰正上方炙烤。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相關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