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門擺爛,小師妹卷瘋了 第 246 章 師兄們的豐功偉績(5100)

第246章 師兄們的豐功偉績(5100)

随着聲音響起,五道颀長的身影眨眼間便徹底出現。

可還沒有讓他們都看清究竟是誰,一個碩大的黑影徹底籠罩下來,那一雙赤紅羽翼籠罩下來,一瞬間直接遮天蔽日讓整片陸地上的絕大部分都處于黑暗之中。

因為他們都處于雲層上面的高空,那一個黑影徹底将太陽遮擋得完完全全,以逐日之森蔓延出去近好幾千裏的地區的百姓們都恐慌了起來,他們并沒有發現有什麽太大的戰争跡象,剛才他們的戰鬥在下界百姓眼中,相當于不停閃爍着的星辰。

“诶!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好好的大白天怎麽天都黑了好幾次了!”

“對啊,看起來也沒有下雨的跡象啊,怎麽一點太陽都沒有!真是詭異至極!”

“是啊,怎麽好像天都要塌下來一樣!”

滔天般洶湧殺氣壓下來,那二十四位聖殿黑暗供奉中品階稍微低些的,此時如臨大敵一般,那恐怖的殺氣和壓迫感壓得他們已經有些忍不住打顫了,幾乎絕大部分的黑暗供奉都在不解和質疑,一個沈月息怎麽引得這麽多隐世大佬的出現?

一聲鳳鳴嘹亮響起,那個龐然大物才終于在衆人的面前亮了相。

“神獸,朱、雀!”一聲驚呼響起,在二十四位聖殿黑暗供奉中正好有一位是從禦獸公會中出來的,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個遮天蔽日,燃燒着朱雀真火的龐然大物就是神獸朱雀!在認出來的一瞬間,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非常久遠的事情,瞳孔地震,十分難以相信地問:“不……不是一般的神獸朱雀,這樣的境界和氣勢,還有這樣的天地異象,你……你是在聖殿禦獸公會之初被抓回來,然後又逃脫的那只,那只化了形的上古神獸朱雀!”

“呸!你小子沒見過世面就不要在這兒胡亂地大放厥詞,就憑你們聖殿那群廢物,能夠安安穩穩抓住老子?簡直是癡心妄想,那是老子當初心思善良,被你們一群畜生騙回去!”一聲暴怒又直接的少年音響起。

書生打扮,看着十分斯文柔弱的寧行止出現了,依舊是長相清秀俊朗,渾身上下都透着斯文這兩個字,此時嘴裏卻是罵罵咧咧,一口一個老子,看着那架勢恨不得沖上去和聖殿那群人打個你死我活一樣。

寧行止瞧了一眼剛才說話的禦獸公會供奉,發現并不認識,十分嫌棄地轉頭,費勁巴拉地找了一圈,最後看見聖殿殿主的時候才終于像是看見了認識的,張揚地挑眉,說話欠揍至極:“原來你這個老不死的還沒死呢,那最好,你和這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廢物們好好說清楚,老子當初在你們聖殿的偉大事跡!”

“寧、行、止!你竟然還活着!”聖殿殿主蒼老憤怒的眼裏,寧行止的出現和挑釁無疑是在火上澆油,死死盯着寧行止,眼中燃燒着無盡的怒火。

寧行止笑得恣意又張狂,和文弱書生的長相極為沖突,他道:“老子是上古朱雀,與天同壽,說句不好聽的,老子不僅能把你熬死,還能把你聖殿的子子孫孫全都熬死!你聖殿死絕了,都輪不到老子!”

“你!”為首那名瘦瘦高高的九階靈帝氣得咬牙切齒,他雖然沒見過寧行止,更不知道他有什麽豐功偉績,他剛才也聽見,面前看似少年的人居然是上古神獸朱雀,但他終究不清楚寧行止的實力,沒有具體的概念,對于寧行止太過狂妄自大,更滿是侮辱的話完全無法忍受和理解。

“沒死的,也不只我們家小六啊。”許懷瑾依舊那一身洗石的藍色工裝圍裙裝束,手中捏着刻刀,整個人閑庭散步般從虛空中來,和他一起的還有其他五位。

“你是……許懷瑾?!”聖殿殿主作為整個聖殿資歷最老的人,聖殿更是他一手創建,大大小小經歷過的事情他都如同歷歷在目,如今一眼沒能夠直接認出來,但仔細一看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也正是認出了許懷瑾,聖殿殿主的反應才顯得那樣的震驚!

聖殿殿主說完之後,目光不小心飄到許懷瑾的身邊,看見許懷瑾旁邊那名青年時,頓時驚得瞳孔驟縮,他拳頭攥得生硬,脫口而出:“聶桑言!你這個忘恩負義,恩将仇報的畜生竟還活着!”

聶桑言随手接住墨筆,許是因為倉促之間,一向整潔幹淨的青白長衫上都染着烏黑的墨跡。他看向聖殿殿主,眼眸中半分情緒也無,面對他如此憤怒地質問,他抿唇淺笑,說話卻是刺耳至極:“連殿主都還活着,桑言自然是不好先赴黃泉,總不好讓殿主白發人送黑發人的。”

聶桑言逃出聖殿是在二十年之前,加上他之前本就是聖殿的人,聖殿上一任聖子,殿主的養子,更是符術公會有史以來最強大也最年輕的會長,更是聖殿三大長老之外的第四位長老,幾乎聖殿這個二十四位黑暗供奉都是一眼認出了他,一時之間他們都不知道聶桑言為什麽能活下來,但是他們知道的是,沈月息和聶桑言關系匪淺。

“好好好,本座用盡心思和聖殿的資源将你養大,就是讓你如此恩将仇報來咒本座早死的?!”若是之前葉漸隐三人的出現讓殿主火冒三丈,那麽在看見聶桑言的一瞬間,他所有的理智幾乎都要被怒火燃燒殆盡。

“養育之恩?桑言記得,二十年前就已經報了。”聶桑言整個人看起來如一潭平靜柔和的湖水,表面不露鋒芒,可在對上聖殿殿主的眼神時,一瞬間冰冷的殺氣就整個升騰了起來,說話間變得鋒芒畢露:“當初聖殿二十條黑暗供奉的性命,難道殿主還不滿意?!”

“聶桑言!你這個孽障!”聖殿殿主氣得咬牙切齒,看見聶桑言像是看見了有血海深仇的畢生大敵般,掌中靈力運轉起來,正要忍不住朝聶桑言攻擊過去。

殊不知下一秒,一個纖瘦的白色身影瞬間出現,整個人都護在了聶桑言面前,顧霓裳嘴唇染血,眸中卻帶着徹骨的堅決和絕情:“就算是你,也絕無可能在我面前,再傷他第二次!”

“顧霓裳!你敢!你竟敢為了聶桑言這個白眼狼,公然與本座為敵,與整個聖殿為敵!”聖殿殿主看見顧霓裳的出現,更是被氣得不行,嗓音中滿是陰冷的殺氣。

“只要是他,我便沒有什麽不敢!”顧霓裳這話回答得擲地有聲:“為了他,與天下為敵又如何!”

聶桑言看着面前朝思暮想的人,一時心中無比震撼和觸動,他握着墨筆的手都有些控制不住輕輕顫抖,從前那個單純天真,需要他保護的小姑娘,如今竟也成長為娉娉婷婷的女子,竟也能擋在他的面前,攜着一腔孤勇擋在他的面前。

他心中突然湧起無數的話語,可話到了嘴邊好像哪一句都不對,也許不是話不對,而是場景不對,眼下就明顯不是适合一個久別重逢,訴衷情的溫馨場景。

聶桑言淡定上前,本想伸手握住顧霓裳的手,可到了半空中卻只握住了她的手腕。他一用力,便和顧霓裳換了位置,護在她身前,看着聖殿殿主:“殿主有什麽手段放馬過來就是了,只是她,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傷不得!”

“好好好,你們一個兩個的白眼狼,本座何時虧待過你們,整個聖殿有多少資源是投在了你們的身上,本座又為你們花了多少時間和精力來培養你們,如今你們竟如此與聖殿為敵,尤其是聶桑言你這個孽畜!當真以為本座殺不了你嗎?!”聖殿殿主眼中都氣得充血,幾乎可以想象到鬥篷之下被遮住的面容是何等的扭曲猙獰。

“殺不殺得了,從來都不由你們聖殿說了算吧?”三師兄封塵也冷着臉開口,他似有若無地掂着手裏的那把大金錘子,那渾身的殺氣和恨意,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它錘到某個人的頭上,一擊爆頭。

聖殿的二十四位黑暗供奉基本上都是從四大公會中每一任的佼佼者選出來的,只要達到了靈帝以上,通過了考核便能成為黑暗供奉。

之前有從禦獸公會出來的黑暗供奉,那麽自然也就有從煉器公會中出來的,那幾名從煉器公會中出來的黑暗供奉,一眼就認出了封塵。他們伸手指着封塵,神色驚悚,活像是見了鬼:“他……他是西野!西野也根本沒有死!!”

“三師兄說得有理,聖殿殺不了我們,難道是因為不想殺嗎?當然是因為你們無能,殺不了。”琴陌顯然是裏面最淡定的,臉上依舊帶着他那勾魂奪魄的笑容,極為閑散又風騷地搖着折扇從後面走了上來。看見一衆黑暗供奉們滿是陌生的目光,他只是笑:

“別看了,我在你們聖殿殺人的時候,你們父母都還沒出生呢,你說是吧這位殿主?”

“你…你是琴陌!!琴陌,你這個人人得而誅之的怪物,怎麽連你都還活着!!”聖殿殿主這回是真的又驚又氣,他驟縮的瞳孔中閃過一抹懼怕,像是意識到琴陌的存在究竟是多麽匪夷所思的事情。

沈月息勾唇笑得極為大聲,不排除在傷口上撒鹽的嫌疑:“哈哈哈哈……縱使你聖殿怎麽強大,縱使你殿主多麽的老謀深算又能如何!你想殺的人還不是一個都殺不掉?!十年前,因為我大師兄許懷瑾,身為全大陸唯一一名神級陣法師不願意進入聖殿,你便想将他封殺;二十年前,你也想殺掉我二師兄聶桑言這位神級符術師;一百年前從聖殿逃出來的神級煉器師西野;兩百多年前的神級煉丹師四師兄葉漸隐,還有五師兄琴陌,六師兄寧行止。

這些人你都想殺,可偏偏他們一個都沒有死掉,不僅如此,他們還在機緣巧合之下進入了你瞧不起的東南界小宗門淩雲宗,都成為了淩雲宗的弟子,你聖殿簡直是枉做小人!!

哦…對了,包括我在內,我這六位師兄都是你曾經想要拉攏的對象吧,拉攏不到就是威逼利誘,威逼利誘無效,便是用死來威脅!可偏偏就是這樣,我們所有人都義無反顧的選擇加入了最瞧不起最憎恨的淩雲宗!怎麽樣,氣不氣?”

沈月息字字珠玑,可以說她這一字一句都是特意為了聖殿殿主準備,猶如最鈍的刀子,一刀又一刀,極為緩慢卻又用力地捅着殿主最致命的死穴。

“好好好…我聖殿當真是枉做小人,竟會讓你們這一群不知死活狂妄自大的人凝聚在了一起!”那瘦高的九階靈帝被沈月息氣得嘴唇發抖,看見殿主也被氣得不行,指着沈月息的鼻子罵,甚至揚手就要朝他們攻擊而去:

“殿主,諸位供奉們,沈月息等人實在得寸進尺狂悖自大,若是留着他們實在是違反天道,只會讓全大陸的百姓都命途多舛,更是會威脅到我聖殿的地位。為今之計,最穩妥的就是我們一起出手,集合我們二十四位靈帝之力,更有殿主這等巅峰靈帝坐鎮,将他們全部格殺,才能讓我聖殿高枕無憂,穩坐整個大陸第一的位置!”

說着,旁邊的二十三位黑暗供奉,還真的都聽了他的話,運轉起靈力想要集火幾人,可沒想到卻被聖殿殿主攔住。

一衆黑暗供奉們紛紛不解,對着殿主問道:“殿主,你為何要将我們攔住啊,縱使這些人天賦再過強大,可我們看,他們也不過就是三名七階靈帝和三名中階靈帝,甚至一名九階靈帝都沒有。而我們,不僅有兩位九階靈帝,更是有您這名巅峰靈帝,就算他們一起出手,也不可能是我們所有人的對手!”

“一群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廢物們,竟然還想對勞資動手,我看癡心妄想的是你們吧!你們猜像你們這樣的我一拳能打倒多少個?”寧行止十分嚣張又欠揍地笑了出聲,主打一個嚣張莽夫。

“不如,你們直接問問你們這位聖殿殿主,在你們眼中平平無奇的我們,在你們聖殿的光輝歷史上究竟有什麽豐功偉績?”琴陌依舊搖着折扇,臉色鎮定的很,他說話的那模樣就像是在說今天中午吃什麽,這裏的風景真好看,完全沒有将他們一群人放在眼裏,這樣的态度将他們所有人全部激怒。

一個兩個的黑暗供奉聞言都是轉頭看向了聖殿殿主,滿眼憤怒屈辱和疑惑。

他們想知道究竟是什麽給了面前這幾個人如此大的底氣,竟敢如此挑釁于他們聖殿!

平時他們聖殿在整個靈潼大陸都是處于唯我獨尊的狀态,別說是沒有人敢惹他們了,看見他們的弟子幾乎都是要點頭哈腰的。更別說,全大陸所有高級宗門的掌門看見了他們的三大長老都是畢恭畢敬,甚至他們連見黑暗供奉的資格都沒有。卻不想今日在這等情況下遭到了如此大的挑釁,他們如何能忍?

他們更好奇的是,他們都是聖殿的老人,都清楚殿主是什麽樣的秉性。以殿主那樣睚眦必報,眼裏容不得沙子的性格,居然能夠容忍琴陌這幾個人的挑釁,而沒有下令格殺他們,可見幾個人的實力并不如表面那樣簡單。就算這樣,他們也不覺得就憑眼前這六個人就能夠癡心妄想把沈月息安然無恙地帶回去。

“萬萬不可輕舉妄動。”卻不想,頂着衆人的目光,明明剛才肺都快被氣炸的聖殿殿主,居然回答了這樣一句話。

這讓一衆黑暗供奉們感到更加不解和匪夷所思。

同樣是這句話,卻被紮紮實實把琴陌六個人逗笑了,像是

琴陌搖着扇子,笑得魅惑又欠揍,“我今日心情很差,看見你們這群小廢物還真是被逗笑了,罷了罷了,既然你們殿主沒那個老臉,不好意思說出口,那難不成我親口告訴你們?”

這番話擺明了就是百般戲弄聖殿殿主,相當于一只無形的大手當着聖殿所有黑暗供奉的面啪啪啪把殿主的面子打得稀碎。

聖殿殿主氣得牙都快咬碎,他從牙縫中擠出聲音,一字一句地回答:“寧行止,琴陌,葉漸隐,西野,聶桑言,許懷瑾通通都是聖殿近千年來的通緝犯。寧行止手中沾了三十四條聖殿供奉的命,聖殿宮殿盡數坍塌。琴陌的手上沾了三十七條聖殿供奉的命,葉漸隐,三十六條,西野三十九條,許懷瑾三十條,還有聶桑言至少殺了五十名黑暗供奉。在他們六人至少殺了整整兩百名黑暗供奉,其中有着五十幾位九階靈帝,這也就是為什麽我們聖殿一年不如一年,近年來更是岌岌可危的原因!”

驟然,剛才還憤懑不平的黑暗供奉們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鹌鹑,徹底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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