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學霸的位面店鋪 第 67 章 聯系在一起

荀先生說要陪周青洲回家,就立馬着手去安排了。

他身份特殊,出一次遠門要準備良多。

管家是不贊同他去那樣偏僻的地方的:“如果是老爺子安排的就沒辦法了,可是平白無故又不是定親,您去那裏太冒險了,最近局勢緊張的很。”

荀先生從來穩操勝券:“不必擔心,我自有打算。”

老管家一向是喜歡周青洲,此時也不禁有了些意見:“周小姐太任性了些,咱們的仇家看着咱們呢,一出門口就要把屠刀落下來了,這時候怎麽能……”

“怕什麽?”荀先生打斷老管家的話:“無需多言,在自己的國界被吓得不敢出門,讓老爺子知道了也不會答應。”

老管家對荀行佐感情非同一般,涉及到重大事情老人家有時候會唠叨,唯一能壓制住老管家口舌的便是另一位老爺子。

荀行佐搬出荀老爺子來,老管家自然就閉嘴了。

周青洲放了假之後第一時間也沒有回去,就等着荀先生什麽時候有空,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再一起走。

一天拖一天,轉眼一個星期都快過去了。

荀先生看出她的心思,便對她說:“若是不方便對家裏說,就不說也可以,我在就近的鎮上等你。”

周青洲又一次被看穿,這次還知道辯解:“我媽媽不是很希望我大學談戀愛的,上大學之前還給我剪了頭發。”

荀先生說:“那就先不要說也沒關系,反正我在這裏或者是其他地方都是一樣,當做是散心也好。”

他這樣寬宏大度為人着想,反而讓周青洲更為難。

周青洲說:“那算什麽,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媽媽也不是那麽不開明的人。”

縱使是談了戀愛又能怎麽樣呢,大不了媽媽生氣就說她幾句好了,如果讓荀先生在就近的鎮子上等也太沒有人情味了。

荀先生不願意讓她為難:“沒必要讓你父母不開心,遲早會說的,以後再說也沒什麽不同。”

他越是這樣,周青洲就越是想告訴家裏。

雖然荀先生把她留在身邊講了很多話,可是她晚上回到房間還是給媽媽打了電話。

夜裏十點多,周媽媽已經睡了,接了女兒的電話還是很開心。

周媽媽說:[什麽時候回來,去年這個時候應該放假了吧。]

周青洲說:[已經放假了,只不過有點事情耽擱了。]

周媽媽便說:[有正事就辦完了再回來,做事不能丢三落四的,做完了心裏也松快,這次能在家裏呆多久啊。]

周青洲說:[你想我了是不是?]

類似于這種撒嬌的話語,周青洲從前是很少會說的,談戀愛之後學會了很多撒嬌技巧。

不過周媽媽很受用:[你是我生的怎麽會不想,以前天天能見得到,上了高中每個月也能見到,想你了就去鎮上看你也方便,可是上大學了,想你了也看不到啊。]

周青洲說:[能呆久一點。]

周媽媽開心的說:[那挺好的,回來的時候給媽打電話,我讓你爸去火車站接你。]

周青洲說:[不用接我了。]

周媽媽說:[你爸都想你了,冷點他也高興,能早一點看到你他高興着呢。]

周青洲說:[這次不坐火車,到家裏更快一點。]

周媽媽終于聽出不對勁來:[什麽意思啊?]

周青洲說:[我……談戀愛了,我喜歡的人想去我們家拜訪你和我爸。]

周媽媽真的愣住了,自己生的自己了解。周青洲那就是個感情不開竅的娃。

小時候也就算了,可是上了高中之後,同齡的女孩都知道愛美了,出去燙頭發染頭發買好看的頭繩和衣服,那不都是為了增加自己的吸引力嗎。

只有她的女兒一成不變,這麽大的丫頭還讓她看着給買衣服,放假了就上山溜達下水摸魚,曬的和村婦一個顏色。

這樣的女兒,竟然也戀愛了?

周媽媽緩了一會兒才問:“是同學嗎?”

如果是同學也能理解,近水樓臺的,容易日久生情。

周青洲說:[不是同學,是對我很好的人,等我回去了你就知道了。]

周媽媽也是第一次見女婿,本以為是至少五年後的事情,一點準備都沒有,茫然的問:[他有沒有什麽愛吃的,你告訴我,我提前準備好了,你們回來正好能吃。]

荀先生口味最挑剔,周青洲也摸不準便說:[你做飯最好吃了,也不需要太隆重了,他是跟平易近人的人。]

周媽媽恍惚的挂了電話,躺在炕上有一會了才反應過來應該告訴孩子他爸這個消息,可是一轉身看到周爸爸在打呼嚕,也就忍了回去。

有什麽明天再說吧。

周青洲把事情交代了,第二天荀先生就安排了車子一起回去。

這次開了兩輛車,周青洲和荀先生坐前面的一輛,後面的車上有幾個禮盒,還有蔣勳和他手底下的人随行。

周青洲一看到蔣勳就知道最近不太平,在車上問:“最近又有什麽事情嗎?”

荀先生拉着她的笑着反問:“如果以你的思維方式來思考的話,最近能對你我完成威脅的人,你覺得會是誰,又是什麽理由。”

雖然溺愛寵愛,捧在手心裏,可是荀先生的本心初衷,仍是希望周青洲能成長一個獨立堅強的女孩子。

将來即使不依靠任何人也能獨當一面。

周青洲和荀先生談話,經常性的規避店鋪的問題,導致她會請教他很多問題,唯獨其他店鋪的問題一概不談。

所以她對本組店鋪動态都不太了解。

然而如今荀先生這樣問,周青洲也能很快的分析出大體情況:“日方對我的仇恨,本來可能是防患于未然,不希望我以後會和他們作對,中途消停了一段時間,是因為軍武給他們帶來的足夠大的利潤,使他們覺得我并不足為慮。不過如今我搶了他們那麽多生意,您也分走了軍武的大蛋糕,他們應該是非常憎恨我搶了他們的生意,恨之入骨了才對欲殺之而後快吧。”

荀先生點點頭:“沒錯,那些人頭腦簡單的很,有利可圖就放下屠刀賺錢,無利可圖便提起屠刀殺人洩憤,實在無聊的很,你可不要學他們。”

周青洲說:“我就讨厭他們的不善良,我對民族沒有偏見,對他們的政策和教育方法有意見,他們的思想也有問題。”

她說起自己思考過的事情來頭頭是道,好像老天爺都應該聽她的一樣。

荀先生喜歡的不行,把她摟在懷裏抱着:“也許他們也覺得我們有錯呢,每個民族都不是完美的,但是那也正是民族美好的地方所在。”

周青洲讓荀先生抱着心跳就亂,她非常不好意的埋首在荀先生懷裏:“我感覺有點丢臉,你抱着我我心跳就好快,但是都這麽久了。”

也應該适應了才對啊。

荀先生笑她孩子氣,大掌在她頭發上揉,開始以為是小俠女,英姿飒爽的像個少年似的,誰知道在一起後無師自通,慣會撒嬌賣癡欺負人。

荀先生從前從未遷就過誰,更別提哪個女人,戀愛了之後才發覺,對她一點都狠不下心來。

車子颠颠簸簸開了大半天,中途休息了一次,好不容易到了周青洲住的小山村,荀先生把蔣勳等人都打發了,只留下一臺車子。

周青洲叫了幾聲門,周媽媽便提着圍裙從廚房裏出來了,她正在炖小雞,自家養的大公雞,早上起來就殺了一只,招待女兒和未來的女婿。

周青洲拉着周媽媽的手過去,把荀先生介紹給周媽媽:“媽媽這是我喜歡的人,他叫荀行佐。”

周媽媽的長相與周青洲頗為神似,同忙的目光清明,只是染了歲月的風霜而顯得蒼老而已。

荀先生禮貌的打招呼道:“阿姨您好我是荀行佐,您叫我小荀就可以了。”

周媽媽昨天想了半宿,就覺得自家女兒呆了點,但是找的男朋友肯定是很不錯的,因為自家女兒是有福氣的人,肯定不會找一個虛有其表油嘴滑舌的不靠譜的男人的。

本就期待着肯定會優秀,可是一見到本人才知道天外有天,荀先生單從外表上就能做婦女之友,如果出道就是國民老公,氣質也無可挑剔。

周媽媽沒見過什麽大世面,但是一打眼看過去,就知道荀先生肯定是出身教養極好的男人。

把人迎進門裏去,沒多久周爸爸拎着醬油回來,也是頗為窘迫的和荀先生打了招呼。

周媽媽準備飯菜,周青洲去幫忙順便偷吃,房間裏只剩下荀先生還周爸爸,一見就是沒有共同話題的兩個人,尴尬的坐着發呆。

荀先生見牆上挂着二胡,主動問道:“您還會拉二胡麽?現在的二胡藝人已經不多見了。”

這個臺階周爸爸接的順溜:“我哪裏會這個細致的玩意兒,是青洲啧啧留下的,青洲小時候用陪着去村頭聽呢,她聰明所以一學就會,會一點簡單的曲子。”

如此,兩個陌生的男人因為同一個女人,被聯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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