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學霸的位面店鋪 第 68 章 不予理會

周青洲為人端正,嫌貧愛富是沒有的,也從不自卑。

可是周媽媽怎麽看荀先生,也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出身。

她有點擔心和周青洲說:“這個男孩怎麽看着就和電視裏新聞上的那些當官的似的,到底是做什麽工作的呀?”

周青洲說:“是我實習的公司的上司,比我大幾歲。”

周媽媽知道周青洲實習的公司很厲害,被親戚說道起來還很自豪,聽到是同公司的上司,她也放下心來了。

“不知道能不能吃的慣這些家鄉菜,咱們鄉下人招待客人也就是這些了。”還很忐忑怕是招待不周,畢竟去掉了女婿的光環,還是周青洲的上司。

周青洲和荀先生一起吃過更難吃的,而且她自信荀先生會給爸媽留面子,不會挑剔任何理節和條件。

吃飯的時候,氣氛果然拘束,周爸爸周媽媽都不是能言善道的,周爸爸不喜歡過度飲酒,于是酒桌文化也就派不上用場。

荀先生雖然溫和,但是也确實不是接地氣的人,吃一頓飯,四個人裏只有周青洲最輕松,她是雙方的粘合劑,飯桌上問的也是家長最近的情況,和小超市的經營。

說起家常來了,周爸爸周媽媽輕松了很多,問荀先生家裏的情況:“家裏還有什麽人?這次過來家裏人知道嗎?”

荀先生中規中矩的回答說:“父母都不在了,只有一個爺爺和哥哥,不過都不生活在一起,這次過來他們也是知道的。”

他的任何動向,都沒有隐瞞過荀老爺子,事實上荀老爺子看着他,比看着賊還要防備。

周媽媽沒有想得太多,她和周爸爸都是一樣的想法,不太希望荀先生的條件優秀的和神仙一樣,如果門第相差的太多,那麽婚姻的初衷就會本末倒置,本來是祈求幸福才會結婚,可是如果因為門第之差攀附上去,以後也不會幸福。

即使如此,聽到荀先生父母都不在了還是忍不住唏噓,做了父母才知道艱難,料想荀先生成長過程也不會太好。

便有些同情:“我們家雖然是農村的,不過洲兒是養的很好的,我們就這一個女兒,也不會拖累你們以後的生活,你和洲兒在一起呢,要多包容她比你小,這孩子從小脾氣倔,沒人說過她幾句,你大幾歲多包容一點,她也不是不講理的女孩,然後到了這裏就當自己家裏一樣,不要拘束。”

說着說着就跑題了,好像周青洲和荀先生馬上要結婚了一樣。

荀先生恭順的說:“青洲被您二老教養的極好,包容是談不上的,我虛長她幾歲,只能說是多照顧一些。”

客氣來客氣去的,周媽媽和周爸爸對荀先生是挑不出一點毛病。

兩個人私下裏還開了個小會。

回來後周爸爸說:“本來該留你在家裏住,但是我們這個居住的條件就是這樣,一共兩個屋,總不能讓你和青洲一起住,所以就讓青洲帶你去鎮上找個好點的賓館住一下吧,你不要多想,我和青州媽媽也是開明的人,現在你們只是談戀愛,讓人傳出去了在一起住對她也是不好的。”

還是考慮良多,女兒男朋友條件再如何,最擔心的還是女兒名譽的問題。

荀先生自然也沒有不答應的。

周青洲是個直爽性子,她也覺得荀先生住家裏,到時候所有人都尴尬,而且荀先生嬌生慣養,也住不慣她們家。

她沒多想,便同意了,對荀先生說:“一會我開車帶你去鎮上吧,然後我明天再去見你。”

荀先生理解周爸爸的顧慮,也沒有說什麽,走出去的時候很禮貌的道了別。

周青洲把車子開了出去。

鄰居家的女主人出來潑水,隔着石頭牆喊着問:“老周家的,你們家那個車是誰的?青洲買車了呀?我怎麽看到一個高個子的男的從你家出來了?”

周爸爸悶頭進屋去了。

周媽媽說:“是洲兒的上司過來考察,他不是在這邊弄了一個種子站嗎?”

說到底,年輕人談戀愛成不成都說不好,周媽媽不願意別人議論她女兒如何如何。

鄰居便操着大嗓門說:“我還以為是男朋友呢?崔蘭蘭前幾天不是回來了,人家可是帶男朋友的,還有青州的幾個女同學,不念的好幾個都結了婚了吧,青洲這都二十幾了?”

周媽媽笑着說:“二十幾也不着急,我們家洲兒還要多讀幾年書。”

鄰居拎着盆跑過來說:“你這話課就不對了,你自己多大就生孩子結婚了,女人這一輩子讀太多書有什麽用,還是得嫁個好男人才要緊,青洲的确是聰明,但是書讀的多了就容易成書呆子,男人哪有喜歡書呆子的。”

周媽媽不愛聽這話:“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有重男輕女的,我們家洲兒學習好老師也喜歡,現在實習就能養活自己了,她憑什麽一定要找一個有錢的,我們家洲兒不需要攀那些高枝兒。”

鄰居這才陪着小心的改口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青洲從小也是我看着長大的,這不是前幾天我聽說她那個同學叫什麽尚品藝那個女孩,大學都沒考上出去打工了,結果聽說訂婚嫁了個大老板。”

周媽媽說:“羨慕那個有什麽用,這也是人家命好。”

鄰居說:“咱們青洲多優秀啊,每天讀書那麽認真,我這也是覺得不公平你知道吧,成天混着的嫁了個好男人,我是覺得青洲得值得更好的,女人有幾年青春啊,過了二十五就沒人追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總歸是明褒暗貶。

周媽媽擦了擦手轉身回屋裏,冷淡的說:“麻煩你操心我們家洲兒了,孩子大了不由娘,凡事她自己心裏有數。”

周青洲沒怎麽在鎮上逛過街,印象中只是潦草的記得有個初中同學家開賓館,應該很幹淨的。

他們這種小鎮,很少有外人會來,住賓館的也是寥寥無幾,所以環境設施真的很幹淨。

周青洲循着記憶找到同學家的賓館,樓上樓下走了幾趟,最終選擇了最好的一間房給荀先生。

她倒是真有東道主的模樣,還聯系了蔣勳等人一起過來住。

荀先生樂于見她生龍活虎的樣子,也喜歡看她為自己忙碌。

蔣勳等人自己找地方吃了飯,這時候一大群人紛紛過來,人高馬大氣勢喝人,便把老板給驚的出來看情況。

如今已經是周青洲的初中同學照看這家店了,老同學出來溜達一圈,怎麽看周青洲怎麽眼熟。

走過去問:“你是不是周青洲?”

周青洲笑着說:“是我。”

老同學見面兩眼淚汪汪是沒有的,周青洲對初中的印象就是英語好難學,每天各種花式背單詞。

倒是老同學感慨良多:“你以前都不正眼看我,我以為你早不記得我了。”

周青洲說:“以我的記憶,忘記一個人也很難。”

學霸式輕松炫耀。

老同學被秒殺的很慘,然後回到正題:“我看你忙上忙下開了好多房間,那些樓上的不會都是你同學吧?看着歲數可比我倆大了,你這些年變化也挺大,比咱們班花都好看了現在,主要是氣質好真的。”

周青洲簡單的解釋說:“是我上司和同事。”

她手裏拿着新買的衛浴産品一大堆,其實沒有太大談性,畢竟這位同學她也不是太熟,說自己喜歡聽他說那些初中的同學如今如何,她就太虛僞了。

都不聯系的人,有什麽好打聽的。

蔣勳領着人下樓,見周青洲在敘舊也沒說什麽,叫人過去把她手上的東西接過去了。

這本也沒什麽。

偏偏那人拿完了東西是彎着腰走的,好像是給周青洲行禮似的,恭敬的很有儀式感。

老同學看出一些端倪,笑着說:“看來你過得不錯呀,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行,學習那麽好。”

周青洲說:“還沒有畢業,以後的事情現在無法肯定。”

她如今生活在荀先生的羽翼之下,難說哪天不夠防備,就會被人殺死了,生命都不能保證,算不上混的好。

老同學只以為她在謙虛:“過幾天大家都回來了,這麽多年沒有好好的聚一聚,咱們班好多人約好了聚會,你也參加一下吧,給我留個聯系方式吧,到時候我叫你。”

周青洲說:“再說吧。”

她不是很情願,又不太懂的拒絕人,只好把聯系方式給了對方。

周青洲上樓的時候,蔣勳正和荀先生談這地方的部署安排。

荀先生看到周青洲,沖她招了招手:“和同學聊的如何?”

周青洲苦着一張臉:“真的沒太多交情,我沒太多朋友。”

陸子洋叫她聚會,她一定去,因為是朋友。

荀先生失笑,小女孩雖然情商低點,不過卻一點都不傻,裏外分的最是清楚。

蔣勳摸了摸頭停止了報告。

荀先生拉着周青洲坐到他腿上,周青洲本來坐好了,他們私下裏親密,後來慢半拍反應過來還有人,驚跳起來,規規矩矩坐另一邊去了。

荀先生也是逗她玩,讓蔣勳繼續說下去,然後對她說:“人生中只有兩種朋友,君子之交是一種,利益朋友是另一種,其他的虛僞之交除了浪費你的時間和精力之外,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商人的考慮角度來看,應當不予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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